沒有廢話,伸出手來,徑直貫穿胸口。
柳天青隻能看見自己身前伸出一隻手來,那手血淋淋的,是自己的血?好像是。
柳天青感到渾身發冷,沒有痛苦,隻是好困好困,想要閉上雙眼,永遠永遠不再醒來。她緩緩閉上眼睛,感到了久違的疲倦。
“姐姐……”
有一聲輕嚀傳入腦海,就如石子投入大海一般,沒有響應。
沒有回應?
就在藍袍修者收回手,準備將柳天青整個身體攪碎時。忽然間,柳天青雙手拿住那隻正準備抽離的手,力勢一沉將其整隻手臂旋轉起來。
藍袍男修的手肘吃不住力,從中截斷,一分為二。
柳天青趁著藍袍修者吃痛的時候,快步離開。
“停下吧,我能給你個痛快的。”藍袍修者捂著像麻花一樣的手臂,向著遠去的柳天青說道。
柳天青充耳不聞。
“罷了,罷了,蟲子罷了。”不過幾個呼吸間,那麻花就自個解旋,恢複如初,而藍袍修者幾乎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可柳天青不然,那殘留的手臂死死卡住胸口,讓她血液凝固,渾身難受。她忍著劇痛將其拔出,可殘餘在身體的血肉卻不斷蠕動著,似乎正在生長。
看來,已經是絕路了,再無任何的變數,無任何的奇跡。
藍袍修者隻是又撕開一道裂縫,眨眼間來到柳天青身後,一把將其拿住,一隻手卡住身體,另一隻手鉗住頭頂。
灌注靈氣,使出力氣,隻見一條白龍叼著一個圓球飛身而出。
她死了,柳天青死了,沒有再活的可能。
柳天青雙手失力,袖珍紅樓從空中滾落,藍袍修者伸手一攝,那袖珍紅樓就向著他手裡飛去。
可隨著紅樓而來的,是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一顆有著長發的頭顱。
“這個,可不能動噢!”聲音輕柔,那頭顱旁的發絲牽著那即將遠去的紅樓,將其帶來身旁,用一簇頭發包裹著。
藍袍修者大吃一驚,連退百米,心中驚駭,這頭顱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可惜他想要擺出防身的手段,卻是所有手段被那酒樓大修打沒了,此刻光禿禿一片,心中好沒底氣。
於是他隻得看向那顆不明來曆的頭顱,思考該怎麼辦。可是那頭顱沒有再說話,隻是慈祥地看著藍袍修者,讓他心中發毛。他能感覺到那顆頭顱的修為遠在自己之上,甚至於似乎和他的主上一樣神秘莫測。
時空好像凝固在此時,終於是藍袍修者耐不住,出口道“道友可是來這裡找滄瀾傳承?此處滄瀾已經沒有東西了,道友想要出去,我可以放你出去。”
“道友?什麼時候你和我是道友了?”頭顱開口,卻是這種話語。
藍袍修者也不敢生出怒火,心中無奈,耐著性子,對著頭顱說道“前輩,如果實在沒有什麼事情,那晚輩送你出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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