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過去,就個個都證據確鑿了。
“娘娘,家中來信了。”
楚凝芷皺了皺眉,“這個時候,怎麼來信了,難道朝中又出了什麼事?”
楚凝芷打開信封,拿出信紙用水浸濕,一行行小字顯現出來。
看完才鬆了口氣,好在和楚家無關。
“娘娘,出什麼事了,瞧您眉頭皺成這樣。”
楚凝芷放下手裡的信,“刑部的人從潘家口中審出一份涉案人員的名單來,京中涉及了不少官員。”
“經刑部查證,具都證據確鑿,如今,奏折已呈至陛下案前,隻等陛下決斷。”
“中書舍人左思遠的兒子鬨市縱馬傷及人命,今日早朝被諫議大夫上奏彈劾,陛下已責令刑部全權負責此案。”
秀芸疑惑的看著楚凝芷,中書舍人和她們也沒關係啊?
楚凝芷垂眸,“左思遠是陛下的人,而且,他雖不是什麼剛正不阿的人,但也不會允許自己的兒子犯下這種大錯。這次的事情十有八九,是有人陷害。”
“有意思的是,這件事是昨天早上發生的,貪糧案的一乾從犯方一落馬,就出了這樣的事,這不是做給陛下看的嗎。”
“如今,京中本就已是波濤洶湧,這種時候還冒出這樣的事來,很難讓人相信不是敬王所為。”
“敢在這個關口和陛下作對,看來刑部下獄的這一批人裡有敬王手下的骨乾。”
薛齊皺了皺眉,“若真有敬王非救不可的人,那這件事一時半會兒可是了結不了了。”
楚凝芷這會兒思考的可不是這件事能不能了結了,而是什麼樣的人竟然重要到讓敬王正麵和軒景帝對抗,也要保下來。
要知道,軒景帝和敬王之間的爭鬥不是一天兩天了,但從來都不是在明麵上。
畢竟,軒景帝是君,與君鬥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沒有積攢夠勢力,敬王是絕對不敢和軒景帝撕破臉的。
楚凝芷一遍遍看著楚禎傳進來的那份名單,卻怎麼也沒想出到底是哪一個人,竟然如此重要。
“這件事當然不能了結,否則,主犯與從犯一乾人等儘皆處死,那敬王就再無回天之力了。”
薛齊想不通,“敬王到底有什麼底氣,竟敢這樣公然和陛下叫板。”
這也是楚凝芷所疑惑的,敬王越是如此,就越是證明了那人的重要性,那軒景帝就更不可能放人了。
敬王就是再怎麼做,隻要軒景帝舍得下,那他就永遠不可能賭贏。
敬王不可能不明白這件事,那他為什麼還要這樣做呢?
是他彆無選擇,不得不如此,還是他一開始就沒指望著能把人救出來呢?
“難道敬王隻是為了拖時間?可他拖時間是要做什麼呢?”
“這一批人已經下獄三天,各個府邸也都被查抄了,難道還有什麼很要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