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豈有此理,昨天還說那小子是宗門棟梁呢,今天就給我來這一出?”
“好嘛,老夫早就猜到了,那小子動機不純,他要一艘殘破戰船乾嘛?難道想拿去賣了不成?”
“淩霄戰船乃本門先輩心血所鑄,豈容那小子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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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場中可謂是群情激憤。
例如脾氣最為火爆的火絕上人,更是差點拍桌子砸板凳,一旁的長嶽尊者也不由臉色鐵青,顯然是被氣的不行。
見此狀況,雖然來之前早有預料,可雲歆仙子還是忍不住縮了縮脖子,眼神更是變得有些躲閃起來。
可令人詫異的是,上首的宓千殤卻始終保持沉默,最後更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開口道:
“其實吧,本座倒是覺得,這淩霄戰船在建造之初,本就是供金玄峰戰堂使用,眼下秦小子想要暫時保管,也是無可厚非之事嘛!反正戰船殘破至此,留在秘庫閒著也是閒著啊!”
然而此言一出,場中卻是直接炸開了鍋。
那火絕上人再也忍耐不住,連忙滿臉焦急的開口道:
“什麼?大師兄,你可千萬不要衝動啊!淩霄戰船雖然稍顯殘破,但畢竟是本門根基底蘊啊,豈能交由一名區區金丹小輩掌管?”
一旁的長嶽尊者見狀,連忙出聲附和道:
“此言有理,大師兄你平時偏袒那小子也就算了,這種大是大非麵前,涉及宗門命脈所在,還是要慎重決斷啊!”
就連向來恬淡的藍瑛仙姑,也忍不住輕皺眉頭開口道:
“大師兄,凡事還須謹慎考慮為妙,否則恐怕宗門上下不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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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狀況,宓千殤卻是高深莫測的笑了笑,隨即突然開口意有所指的道:
“諸位還請稍安勿躁,有些事情可不能光看表麵,那秦小子可不僅僅隻是個金丹小修這麼簡單啊!”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微微一愣。
即便是那雲歆仙子,也忍不住滿臉疑惑之色。
然而宓千殤卻是再度開口,語重心長的道:
“根據密探回報,魔門殞命天官當初遁逃之後,已經莫名其妙隕落了,最為巧合的是,根據焱州佛門高僧所述,當初那鬼冥陰山的惡鬼頭陀身死之時,秦小子也恰好在萬鬼深淵之內!”
“試問諸位,這一連串的事情,意味著什麼?”
話音剛落,場中瞬間一片死寂。
待得反應過來之後,鬨得最歡的火絕上人,一張老臉徹底僵硬,一旁的長嶽尊者,更是滿臉的震驚駭然,即便是那藍瑛仙姑,眼中也滿是不可置信之意。
至於下方的雲歆仙子,紅唇更是直接張成了o型,當場呆若木雞!
一時間,場中氣氛徹底陷入寂靜,幾乎到了落針可聞的地步。
這一刻,火絕上人與那長嶽尊者,在震驚之餘皆是回想起了諸多細節。
比如,當初和那殞命天官鬥法之時,後者的狀態好像確實有點不太對勁,完全就是一副狼狽不堪、有傷在身,且還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這種情況意味著什麼,可以說是不言而喻了。
很顯然,從一開始,秦天就有抗衡甚至匹敵殞命天官的實力,隻不過是看著強援到場,方才順水推舟當起了漁翁!
不得不說,那一番賣慘表忠心的演技,著實精湛的令人汗顏!
念及此處,火絕上人與長嶽尊者皆是臉色鐵青,心中更是好一陣悲憤。
畢竟被一名後輩弟子當槍使,還被蒙在鼓裡耍的團團轉,這事情多少有些讓人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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