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還真是誇不得,剛誇你美你就覺得自己有恃寵而驕的資格了。”
姚金域放下茶杯,玉扇輕搖“你確實是美,但卻是個木頭美人無甚樂趣,而許春暖確實俏皮靈動,撩撥人心,所以啊……在你們二人中選一個,我當然是要選她了。”
許秋涼麵無表情的扔給要金域一封信“我希望你看了這個之後能改口。”
姚金域不以為意的打開信封,熟悉的字跡讓猛然抬頭。
他無比震驚的看著許秋涼“是你?亨通錢莊的東家竟然是你?”
亨通錢莊是他錢財的主要存放之處,他姚府積攢皆那裡。
他之所以選擇亨通錢莊,是因為這個錢莊的東家有本事有能力讓他的部分錢財得以隱藏。
他將錢財存放在此處,此處的少東家可將他商隊帶回來的物品全部消化,並轉化為龐大卻不紮眼的存在。
他姑姑是貴妃,他深知樹大招風的道理。
所以與其說他覺得亨通錢莊可靠,不如說他看中了東家做賬和經商的能力。
“真的是你?”姚金域將信將疑“你會是這麼有本事的人?”
他曾好奇過有這般能力的東家會是什麼樣的人。
最後得出的結論,當是一個閱曆豐富、深知變通,辦事圓滑的與他爹一般年歲的男人。
“如假包換!”
許秋涼目光清幽的看著姚金域“此次商隊帶回的貨我都已經想好了去處,隻看你的表現能不能讓我繼續與你聯手了。”
姚金域的臉色變了幾變“是不是我不把東西交給你,你就要和我魚死網破。”
許秋涼緩緩搖頭,滿目睥睨“魚可以死,網卻不會破,畢竟我有能威脅你的利器而你卻沒有我的把柄,不是嗎?”
姚金域麵色鐵青“你……你是想違背道義吞我存放在你那裡的錢財?還是說你要將我的錢財數目公之於眾?”
“不必將我想的這般卑鄙,我若真如你所言那般行事就是壞了規矩,我的錢莊還要不要開了?”
許秋涼見姚金域神色放緩,輕笑一聲“再說了,讓你就範也根本不用做什麼卑鄙的舉動,我隻需……你這次的貨我不幫著銷了。”
姚金域嗤笑“你真當我離不開……”
話被說完,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為他確實離不開。
長久以來,他習慣了也依賴了,所以他隻管上貨不管銷路,他離了許秋涼短時間內是玩不轉的。
許秋涼挑眉“所以姚公子改變心意了嗎?還沒有嗎?嘖嘖嘖,姚公子還真是深情呢,為了已經是彆人女人能做到如此地步,還真算是一段佳話呢,估計許春暖會窩在楚致明的懷裡悄悄感動呢。”
姚金域的臉徹底黑了,他命人將老侯爺讓他帶回的木匣拿了出來。
一字一字的從牙縫中擠“許秋涼,這絕對是最後一次,下次我絕對不會再被你拿捏。”
“這可真不一定。”許秋涼得了東西,便是不再多留。
姚金域憤怒的盯著許秋涼的背影良久,待他狂跳的心安定了下來後,他突然興致盎然。
“這許秋涼還真有點意思。”他喃喃道。
忠勇侯府,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