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真貪!”
姚金域知道許秋涼索要不少,便漆黑了臉色“許秋涼你彆太狂妄了,我敢給你當真吃得下?”
許秋涼聳了聳肩“看來是談不攏了,嘖,三天,我給你三天將你的錢從我錢莊轉移走的時間。”
“你……”姚金域咬牙切齒,連連點頭“好!我還真就不信我姚家的生意離了你許秋涼就玩不轉了!許秋涼,你就等著為自己的自負後悔吧!”
許秋涼語氣淡淡“拭目以待!”
她和姚金域的生意在各個方麵都是交往甚密的,一旦進行拆分,她的盈利確實會有所下降,但姚金域會更慘。
下一波商隊就要回來了,所帶的貨比這一波還多,京中能吃得下這批貨的人可謂是少之又少。
唯有盼安閣值得忌憚……
“小姐不必憂心了,奴婢打聽到了,姚公子在盼安閣那裡吃了閉門羹。”殘月眸光亮閃閃的,瞧著很是振奮“這下他還不得屁顛屁顛的回來求咱來?”
許秋涼頗為意外“見都沒見?談都沒談?”
殘月重重點頭“對!”
許秋涼沉默片刻“那還真是有點奇怪了……”
姚家算得上是塊肥肉,她和姚金域姚拆夥的風聲這一走漏,京中商家但凡有點能力的都在躍躍欲試。
按理說盼安閣的閣主沒有理由不心動,不該是談都不談就拒絕的態度。
“奴婢知道小姐的顧慮,奴婢會調查盼安閣的。”殘月拍著胸口保證的同時,興奮勁兒仍舊不減“所以小姐還是先為這件事高興一下吧。”
“是啊,得高興,能敲一筆的同時也徹底掌握了主動權。”許秋涼眉眼彎彎“不能因為以後的煩憂就忽視了當下的快樂。”
主仆二人正一臉喜色的慶賀,楚致遠頂著一貫沒有過多表情的臉走了進來。
許秋涼來不及收回的喜色映在楚致遠眼中,襯的整個人不似以往那般刻板,增添了幾分鮮活。
“你很高興?”楚致遠眸光微動的問。
許秋涼也不否認,讓自己神采飛揚“是啊,我很高興,因為發生了天大的好事!你好奇嗎?好奇我也不告訴你!”
楚致遠翹著嘴角“我不好奇,你好奇我為什麼不好奇嗎?我也不告訴你!”
“哼!故弄玄虛!”楚秋涼撇嘴道。
楚致遠失神一瞬“你這樣真好,是你這個年紀該有的樣子的,往後要儘量保持,彆弄的自己像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一樣。”
許秋涼瞬間拉下了臉,反唇相譏“你這個平日跟個老頭子一樣的人,在這嫌棄誰呢?你有這個資格嗎?”
“是嗎?我平時像個老頭子?”楚致遠潭眸之中浮現出繾綣笑意“我像老頭子,你像老太太,倒也真是絕配。”
許秋涼擰眉“胡說八道。”
楚致遠把玩了一下腰間的玉柄劍“那你說說老太太不配老頭子配什麼?”
“懶得和你耍嘴皮子,有這功夫不如多做正事。”許秋涼白了楚致遠一眼“我這邊最近可是忙的很,是以你這麼清閒說不過去吧?”
“誰說我清閒了?你忙了多久我就忙了多久!”楚致遠深深的看了看許秋涼,輕歎一聲“近幾日許是難打照麵,若有什麼需要可以去找我娘。”
許秋涼有些狐疑,卻也沒有多問。
他們之間不是“對彼此事無巨細的了解”的關係。
楚致遠眼中劃過失望,微微歎息“我走了,彆太想我!”
“小姐,奴婢怎覺得大公子流裡流氣的?”殘月眉頭擰緊,小牙也狠狠的咬了咬“總覺得他有心調戲您,總覺得不是奴婢多想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