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也不是假話……”
鬼聖手幽幽的歎了口氣“許丫頭的病症就在於執拗,她本該是個心軟的人可卻在種種經曆下被迫鐵石了心腸,這樣她會有很多遺憾,那些遺憾那些不忍可能就會化作執念,
然後在碰見與當初相似的情景時,這執念就會被喚醒,就會成為她的困擾,所以,你可彆再過來催我了,你當知道,就算我真的配出了藥,那這藥起到的作用也不過就是解解心疑,僅此而已。”
“我知道了!”楚致遠說罷邁步離開。
鬼聖手翻了個白眼“這小子這麼多年了真是一點長進一點禮貌都沒有,估計就是因為他從不曾在意彆人的感受,才攤上了許丫頭這個不在意他感受的心上人。”
嘖,這怎麼不算是報應呢?
皇上在將老侯爺、楚致遠等一些股肱之臣召進宮中商議了一夜之後,就召開了宮宴為瑤池國使臣接風洗塵。
為了彰顯國力,這宮宴場麵宏大,富貴奢靡。
老侯夫人為了防止許春暖丟人現眼,以讓她安胎為由不準她出席,讓她的二兒媳也一並留在府上,說是要有個照應。
其實,她是覺得如今侯府樹大招風,很多事情與舉動都會被眼紅之人放大,所以她原定的是侯府女眷都不出席。
可皇上那邊透了話過來,有意讓許秋涼必須出席,那這樣她和她大兒媳不出麵就不行了,不然侯府就去一個女眷有點紮眼容易讓人多想。
“秋涼,你能坐在這是因為侯府對你很是信任,更是因為皇家對你很是看重,所以你一言一行都要慎之又慎。”老侯夫人叮囑道。
今天能在場的所有女眷那可都是有些本事的,要不就是人精中的人精,要不就是才藝超群。
這時候若是言行有所差錯,那可就要被低看了。
許秋涼垂眸“祖母放心,秋涼定會謹言慎行。”
瑤池使臣這一行人從落座開始就在四處打量,麵上雖然散漫但眼中的炙熱卻是泄露了他們內心的震撼。
誰能想到,兩國交戰多年,他們瑤池已經國庫空虛了,他們的對手這裡卻還是這麼的富麗堂皇。
不過也對,一直以來吃敗仗的都是他們,這財力消耗確實是不一樣的。
不過就算兩邊的國力該高低已定,瑤池這邊的人也仍舊不服。
他們覺得他們會輸是因為他們國土小百姓少,不然他們早就攻進來了,這裡早就是他們瑤池的天下了。
“哈哈,是不是沒見過啊!”
到底是老對手了,不同於其餘大臣的如臨大敵,老侯爺的談吐甚是放鬆,帶著淡然。
因為在他看來強弱已定,強者是他這弱者嘛……就在眼前。
是以,他說話就很自然的帶著傲慢勁兒。
說話都不用正眼看人“我估計是這樣的,你們的士兵也是如此,每每交戰都是好奇的很,好奇為何我們兵強馬壯,好奇我們的鎧甲為何光是瞧著就堅硬無比,唉,小國啊,如此做派也真是再正常不過了。”
這話裡話外就是說瑤池小國,彈丸之地,如同窮鄉僻壤,且瑤池國的所有人都是沒見過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