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涼,你罵我吧,你打我吧。”
楚致遠抓著許秋涼的手在自己的俊臉上一下下的撫摸“都說打是親罵是愛,所以我打我罵我也會很高興,然後我還可以去和同僚說。”
許秋涼頓時覺得有一股氣卡在心口不上不下的,她真的覺得自己的手開始癢了。
可再一看這男人眼睛亮亮的帶著虔誠,像是忠誠隻認她一主的小狗一樣,她就又覺得沒那麼生氣了。
“算了,此刻就當你是大乖狗吧。”許秋涼說勸自己道。
楚致遠聞言一臉不滿“那破狗我早晚扔了去,你天天總摸它總摸它,它有什麼可摸的?它能有我好摸能有我好看嗎?”
許秋涼無奈的歎了口氣“能不能彆撒酒瘋?你喝醉了就馬上睡!”
“我才沒撒酒瘋呢!我根本就沒喝多!”楚致遠委屈巴巴的看著許秋涼“阿涼你喜歡我吧好不好?我也挺好的!我除了性子彆扭不會說好聽的之外我……我這正在改呢,阿涼,我真的對你很是心悅。”
這感情的流露太過炙熱,氣勢如同泄洪。
許秋涼怕自己不及時回避會被灼傷會被溺斃。
她深吸了口氣“好了,我知道了,所以能放開我了嗎?”
楚致遠抿了抿唇“我前些日子流鼻血了,太醫說我欲求不滿,說我火旺,說我當多和你……”
“閉嘴!平時看著衣冠楚楚一本正經的,結果你滿腦子都是什麼東西?居然還大言不慚的將這些話說出來,你簡直……”
許秋涼的臉頰控製不住的發燙,她見窗外有個影子鬼鬼祟祟“南風!彆躲了也彆藏了,更彆裝聽不見,你趕快進來把你主子帶走。”
南風“恕難從命!”
楚致遠大聲嚷嚷“對!他管不了我!”
許秋涼磨了磨牙“楚致遠,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
這話一出,楚致遠馬上收起了自己的混蛋樣,瞬間站直了身體,然後在滿含失落的看了許秋涼好一會之後,走到到自己的榻邊,倒頭躺下。
他背對著許秋涼,透露著自己的賭氣。
許秋涼沒有馬上理會,而是在他呼吸均勻了之後才看向他,這受氣小媳婦一樣的睡姿讓她覺得有點惹人憐愛。
唉,這男人醉酒之後和大乖狗真的很像。
如若不然,她早就沒耐心早就不客氣了。
不過……
是啊,憑借這男人的本事,怎會真的懼怕暗器?
就算真的不小心受了傷,那也定然是輕傷,所以她當時為什麼那麼執著於上場又為什麼屏住呼吸的與他背靠著背?
因為他們是守望相助的關係?因為他也是她的大乖狗?因為他曾為她的死悲痛過?
好像是,好像也不全是……
但她知道她不能再繼續想了,因為怕探究到的真相如洪水猛獸。
“你在這作甚呢?鬼鬼祟祟的不像個好人!”殘月提著食盒回來就見南風耳朵緊貼著門。
她上去對著南風的屁股就是一腳“你想乾什麼?還是說你們主子正在乾什麼見不得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