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其實我早就覺得這說書的蹊蹺的很了。”
趙應臉色慘白“就算人與人的痛楚都有雷同,可處處相似確是做不到的,而這說書的故事裡,那可憐的女人與你非常相像也就算了,連我也……
我的一舉一動這說書的講的都對的上,我每天幾時是酒樓的夥計,幾時是茶樓的夥計他都說的真切,
而且他一個又名的說書人,怎會跑到這裡來說書?這就好像是在故意的說給咱們聽一樣啊,
所以我想,要麼就是爹得罪了什麼人,要麼就是爹他……但我覺得是前著不是後者。”
趙嬌眼睛含淚“可為什麼我覺得是後者呢?”
趙應語氣篤定“不會的!爹不可能是這種人!”
“小姐,他們好像是察覺了。”殘月站在酒樓窗邊觀望“但他們好像不願相信,所以咱們接下來要怎麼做?”
許秋涼抿了口茶“將他們請上來,該到他們知道真相的時候了。”
殘月有些擔憂“如此一來咱們會不會就暴露了?奴婢怕他們對峙的時候攀咬小姐。”
許秋涼“放心,他們不會是這不知好歹之人,而且……就算他們不攀咬,線索也會指向咱們,所以這件事咱們既然做了就沒必要怕。”
殘月深吸了口氣“奴婢這就將人請上來。”
趙嬌母子第一次進茶樓雅間當座上賓,兩人都是相當的拘謹。
“我,我記得您。”趙嬌局促的搓著手“您找我是因為我的包子好吃嗎?”
許秋涼彎眉一笑“嬸子包的包子確實好吃,但我今日叫您過來不是為了稱讚您的包子。”
趙嬌大氣兒都不敢喘“那,那是……”
許秋涼看向樓下說書的“嬸子覺得這說書的講的故事可是熟悉?可是讓您身臨其境感同身受?”
趙嬌一臉的震驚之色“您的意思是……”
許秋涼點頭“沒錯,他講的就是你,這一切也確實都是我授意。”
趙嬌“為什麼?”
許秋涼“因為見不得你這可憐人一直被蒙在鼓裡,更因為他的卑鄙給我造成了困擾讓我不能容忍。”
殘月給趙嬌母子倒茶“二位不必緊張,我家小姐不想害誰,隻是想要報個仇,順便為你們二人爭取到你們應得的利益。”
趙應不想懷疑自己爹,可心中卻漸漸的開始懷疑。
他屏住呼吸“我們憑什麼信你?”
許秋涼彎了彎眼睛,展露親和“先說一下我自己的身份吧,我是忠勇侯府大少奶奶,是皇上親封的公主也是……也是你爹的侄媳婦。”
趙應眼睛不可置信的睜大“你的意思是我爹是,我爹是忠勇侯府的二老爺?是忠勇侯的二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