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那裡也不值得小姐勞心傷神。”
殘月輕言細語的安慰”惆悵在所難免,但小姐還是彆太走心了,畢竟他們傷您至深。”
許秋涼搖頭輕笑“沒有惆悵隻有感慨,就是這把人都鬥沒了之後有些空虛。”
殘月“不是還有大小姐呢?不對,大小姐如今已經見不得光了,她若是能安穩,估計此生難見。”
許秋涼嗤笑一聲“她不會甘心的,我也不會放過她的,嗬……五皇子對她的死心塌地估計讓她很是得意,那就一點點讓她原形畢露吧,應該也能很好玩。”
雖不能與許春暖有正麵的交鋒,但這種拐彎抹角、隔山打牛得來的勝利也很有成就感。
殘月眉眼彎彎“聽起來確實很有趣。”
“還有更有趣的呢!”許秋涼將她一早就準備好的嫁妝單子拿了出來“走吧,去二房那一趟。”
許府的所有都是她賺來的,既然是她的錢那就萬不能留在仇人的手中。
二房
“那是你的嫁妝嗎?你憑什麼私自做主充入國庫?你問過我們誰了?”二夫人眼睛猩紅道。
許秋涼嗤笑“那嫁妝是許府的是許家的,不是你們二房的,所以我有處置的權力。”
二夫人“閉嘴!這時候你又承認你是許家的人了啊?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故意憋著壞呢?我告訴你,我不會往外拿一分一毫的。”
許秋涼一臉戲謔“這你說的可不算,因為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你若有異議,那你就親自去與皇上說吧。”
“沒活路了,不讓人活了。”二夫人尖叫一聲就朝著許秋涼撲了過來“小賤人我殺了你。”
許秋涼還算略有些身手,她很輕鬆的躲開了。
而二夫人卻來不及停住腳步,狠狠的撞在了牆上。
“不活了,我不活了……”二夫人坐在地上哭嚎了起來。
老侯夫人聞訊而來,在見到二夫人的樣子之後,先是嫌惡的皺了皺眉,然後目光淩厲的看向許秋涼。
老侯夫人略帶威壓“家也分了隻等公布了,你二叔到現在還下不了床,這還不行嗎?還要怎樣呢?是不是差不多就可以了?”
許秋涼一臉無奈“祖母,我並非有意為難二嬸,這嫁妝許意嚴說給我了,皇上也同意了,難道我不知道嫁妝豐厚難道我不想要嗎?可許春暖當時鬨的實在難堪,說什麼整個侯府就指望著她的嫁妝活,這時候如何自證呢?
當然是嫁妝充公,證明咱們侯府不差這點錢啊,不然祖父以後如何直的起腰,如何能不被戳脊梁骨?”
老侯夫人這下心裡就算再是氣不順,她也說不出什麼來了。
隻是,如今家已分完,二房之前占用的在分家之時都被扣除,若是這嫁妝再往外要……
那二房還不得一窮二白了?
“秋涼啊,你二嬸可能這邊有點困難,你看你們大房能不能伸伸手?”老侯夫人試探道。
許秋涼搖頭“他們要害我的夫君啊,這時候我們大房若還伸手想幫,那不是在說我們自己活該遭受這些嗎?那不是對他們的鼓勵嗎?”
老侯夫人眼中閃過不悅“罷了,我不和你這小輩說,我和你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