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謀士大人想的周全啊。”拓跋鈺這話雖為肯定卻帶著濃濃的譏諷。
這就是在彰顯自己的足智多謀呢!
還一兩句話就暴露,他剛才和許秋涼可是搭上話了的,人家可是一點端倪都沒看出來的。
唉,這謀士真是越來越會小題大做這套了。
謀士聽出了拓跋鈺的陰陽怪氣,但他沒有爭辯的意思,就隻催促著快些離開。
“尾巴走了,要不咱也走?反正看現在這局麵也沒人在意咱們。”進財給出了中肯的建議。
姚金域強行挽尊“怎麼沒人在意咱們?我和你說在意咱們的多了去了,所以萬不能輕舉妄動,咱就在這待著,等什麼之後徹底沒人盯著了咱們再走。”
進財有些無語“可……”
姚金域“閉嘴!少說我不愛聽的!”
許秋涼好不容易將一唱一和的逍遙侯和楚致遠給拆散了,然後將楚致遠帶了府上。
就在她以為今日的離譜已經結束的時候,她發現楚致遠正一臉正經的,研究著怎麼將她今日隨手買的那些小玩意都掛腰上。
“楚致遠你故意的對嗎?”許秋涼忍無可忍道。
楚致遠茫然的看了過來“什麼故意的?”
許秋涼“……”
看來不是故意的!
她看著這正在興頭上的男人,確認了阻止無用,就也不想白費力氣了。
她將目光投向賬本,乾脆的來了個眼不見心不煩。
白墨……
他最近應是有著自己的想法啊。
他們之間是合作關係,她沒有控製人家日常行事的資格她也沒興趣控製,但白墨惹了事兒擺不平往她這引……還沒和她打個招呼,還自作聰明,覺得她理所當然的會覺得是姚金域所為。
這是當她沒長嘴不會問,還是當姚金域沒長嘴不會澄清?
既然白墨試圖在她這耍小聰明鑽空子,那她得回一份大的才行。
她可是看過白府賬本的人,她通過一筆筆的支出已經摸出了白府的一些命脈,所以想給點懲戒簡直易如反掌。
白府
“公子還是莫要再試探的好,免得再次引火上身。”清幽眉頭緊擰甚是擔憂“許東家不是一般的聰明,再這樣下去她早晚起疑,到時候還不得……這個時候撕破臉對咱們沒有好處。”
白墨一臉陰沉之色“我從未想過和她撕破臉,也不想給她帶來任何的麻煩,可是……我也是沒想到五皇子那邊的勢力不像我們查到的這般簡單。”
清幽“主子,我覺得你最近有些浮躁,有些不能沉得住氣,可是因為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兒?不應該吧?畢竟咱們近段時間可以說是形影不離。”
白墨先是沉默了一會兒,隨後沉沉的歎了口氣“最近總是夢見我娘親,她說她心有不甘她說讓我必須替她報仇,她指責我不儘心儘力,她用怨恨的目光看著我,像是在說我和我爹一樣是個隻顧著自己的薄情寡義之人。”
“逝者已逝,生者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