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謀士看來,許秋涼一個女子能跟姚家和白家搭上關係,並且能讓姚家白家都心甘情願、死心塌地的能為她所用,這確實是有大本事的。
可這大本事從來都是雙刃劍,對敵時所向披靡,被針對時傷自己也是毫不含糊。
這權、兵、錢外加一直蟄伏著的白家加在一塊,對任何一個為君者而言,是心腹大患也是忌諱。
所以大軒的皇上會出手乃是必然。
而隻要大軒的皇帝想對付這三家,那這三家就都不會坐以待斃,到時候大軒的內亂就來了。
而隻要忠勇侯府受了影響,那他們瑤池就有機會打場勝場,然後勢如破竹的一場接著一場的打勝場。
隻要瑤池的兵踏入了大軒的土地,那空虛的國庫就會充盈起來,他們瑤池就會徹底翻盤。
主意打定之後,他便是開始收集起證據來。
其實有沒有有利的證據是次要的,而且就憑許秋涼的機靈他能收集到有利證據可能是微乎其微,再加上時間很緊……
所以,他隻要抓住細枝末節就行,隻要將細枝末節展示給皇上看就行,他這次要做的是在大軒皇上心裡種下懷疑的種子。
就這麼簡單就夠了。
許秋涼這邊也沒閒著,她再次去了上次與拓跋鈺碰麵的酒樓,又坐在了同樣的位置。
“小姐,您說他能來嗎?”殘月有些擔憂道。
許秋涼點頭“他最近與白墨常在這碰頭。”
也確實如此,沒過一會兒拓跋鈺就興致勃勃而來。
他在見到許秋涼之後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一臉笑意的湊了過來“姑娘,咱們還真是有緣。”
許秋涼勾唇“還真是。”
拓跋鈺咂吧了一下嘴“聽說前些日子忠勇侯府出了點事兒,我這打聽來打聽去的仍舊是一知半解的,不知姑娘可知的詳細一些?”
許秋涼語氣淡淡“你這個四處打聽的人都還知的不詳細,我這後宅之人又如何能知的全貌?”
拓跋鈺眼中閃過一抹得意,哼,那死謀士還說什麼他被認出來了,說他被算計了……
這看著根本就不像!
“那你聽說瑤池的人要再次麵聖了嗎?”拓跋鈺又問。
許秋涼有些詫異“這麼快?是替罪羊到了?”
拓跋鈺眸光一震“什麼替罪羊?”
“沒什麼。”許秋涼一副不欲多說的樣子。
拓跋鈺臉上有了焦急之色“姑娘,你看咱們如此有緣,我這好奇心又……這反正不是什麼要緊事,你就說給我聽聽吧。”
殘月眉頭一挑,嗤笑道“你算哪根蔥?你好奇我家小姐就說給你聽?你可真把自己當回事!”
拓跋鈺“那要我怎樣你們才能告知。”
殘月“你怎樣我們也沒興趣,錢我們不缺交情咱們沒有,所以……趕緊給我滾一邊去,彆耽誤我家小姐吃飯。”
殘月越是這個做派,拓跋鈺就越信能在許秋涼這裡得知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並且得到的絕對是真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