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的正好,你也得給你二嬸磕一個頭。”
老侯夫人沉聲開口,氣勢不輸“若非你苦苦相逼你二嬸也不會死,你也算是對不起她!”
許秋涼嗤笑“我對不起她?難道不是害死她的人更對不起她嗎?”
老侯夫人目光一閃“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許秋涼“就是字麵上的意思!”
老侯夫人臉色漲紅“我是你的長輩,你居然敢這麼和我說話?”
“長輩無德,遍不值得被人尊敬。”許秋涼晃了晃手裡的禦鞭“我知道的事兒可不是一般的多,要我一一言明?要我鬨到宮中一一言明?”
以往許秋涼對老侯夫人的態度都是客氣的,所以許秋涼這一變臉,老侯夫人才領會到許秋涼囂張起來的殺傷力。
許秋涼見老侯夫人不語,譏諷一笑“我諒你們也是不敢,有些話我既然能說敢說,那就說明我知道細情。”
老侯夫人的眼睛豁然睜大,她突然意識到自己或許是進了許秋量的圈套,或許成為了許秋涼的棋子。
她所做的或許都是許秋涼讓她做的,許秋涼這是在借刀殺人!
“你真可怕!”老侯夫人沉默半晌道。
許秋涼語氣玩味“我可怕?有哪一件事是我做的是我逼的?所以可怕的究竟是誰呢?”
老侯夫人咬牙“所以你是承認了對嗎?”
許秋涼搖頭“不明白祖母在說什麼,大乖狗快過來,咱們回去了。”
楚致遠聞言馬上要從地上爬起來,楚致明假惺惺的去扶。
許秋涼目光落在楚致明手腕上的手串上,然後一鞭子抽了過去,將手串抽斷,將珠子抽散。
戴了這麼長時間,楚致明的身子已經被搞壞了,是時候來個毀屍滅跡了。
“可彆再戴著我的東西了,我嫌惡心。”許秋涼扔下這話就帶著楚致遠離開了。
楚致明感覺不到自己手上鞭傷的疼痛,因為此刻他的心更痛,他蹲下欲要將所有珠子撿起,卻被老侯夫人阻止了。
“彆做這種沒出息的事兒!”老侯夫人擰著眉頭“來人啊,將這些珠子掃走燒了。”
楚致明一臉哀求“祖母,我求你了,你給孫兒留個念想吧,求你了,這對孫兒很是重要。”
老侯夫人擰眉“難道連你也不想聽我的話了?”
這語氣中濃濃都不悅讓楚致明心口一抖,然後就沒再說話,隻眼睜睜的看著下人將珠子撿起。
老侯夫人“燒了!燒成灰!”
“小姐,如您所料,這些珠子都被燒了。”殘月笑的很是開懷“這證據可是他們自己親自毀的,這可和咱們沒有關係。”
許秋涼看向熟睡的楚致遠,身上的戾氣猛漲“錢已經吞夠了,收手吧。”
殘月愣了一下“這麼快?”
許秋涼點頭“本來覺得沒必要,現在卻覺得很有必要了。”
她前世和老侯夫人其實沒有仇怨,上輩子的老侯夫人也沒有現在這般不可理喻。
尤其是上輩子她是二房的人,老侯夫人偏心二房對她就更是和顏悅色。
所以她對老侯夫人一直都是防禦,就算下套也不是為了將老侯夫人怎樣,而是為了以防萬一。
可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