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來到安全地帶,一個兩個的都累的氣喘籲籲。
“跑那急,我的鞋都不見了……”許凡委屈道。
“不跑……不跑那麼快早就沒命了,你……也不看看你身後有多少怪物!”餘江氣喘籲籲的說。
林夕調整了一下呼吸,說:“我心臟病都被嚇出來了,你應該慶幸我倆沒放棄你!”
許凡坐在地上,艱難的給自己吹著小腳丫,還是委屈:“那你們能見死不救?你看看,我這細皮嫩肉的小腳腳都受傷了。”
林夕不屑的瞥了瞥他的腳,就一點皮外傷而已:“少矯情了,活著就算不錯的了。”
“對了許凡哥,你怎麼在醫院裡啊?”餘江找了個地坐下來問。
許凡一說到這裡就來氣:“還不是這破遊戲安排的,我一醒來就到醫院裡了。”
“一睜眼,全是醫生護士變成的變異人,剛睜眼就在逃跑,一口氣不讓人喘啊!簡直毫無人性!”
“我醒來在一個破街道,有足夠的緩衝時間,不過也被變異人追了好久。”餘江說。
接著許凡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的找了個地方坐下說:“我和你們說,我那場麵可謂驚心動魄。”
接著他便開始描述起自己的遭遇:
我醒來的時候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一睜眼就看見了破敗不堪的場景,醫院的病房裡到處都是乾了的血汙,桌子擺設啊也都是橫七豎八,亂糟糟的,搞得像恐怖片裡的場景一樣。
不過我向來十分大膽,一點沒在怕的,趕緊起身四處查看起來。
剛出病房,就在走廊撞見幾隻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彆說,和野狗挺像的,那幫怪物動作敏捷,看見我跟看見食物似的,呲溜擺動著詭異的四肢就向我衝來。
我肯定得跑啊!趕緊轉身上了樓梯,不過那幫怪物的速度的確很快,我立馬就換成了電梯,嗖的一下來到了五樓。
那五樓,好家夥,一出電梯就在拐角處遇見幾個穿著白大褂的怪物,我悄咪咪的躲開著走,偷摸著來到一處房間躲躲。
結果你們猜怎麼著?
許凡這家夥描述的時候,還不忘和倆聽眾互動。
“怎麼了?”餘江聽得津津有味,顯然很感興趣。
許凡繼續說著:我竟然發現這裡好像十分熟悉,我以為是我的錯覺,然後我就在這棟醫院裡偷摸著轉了一圈。
還真是十分熟悉,我甚至知道哪裡可以躲避怪物,哪裡怪物多,哪裡怪物少。
“這麼神奇?”餘江好奇的脫口而出。
許凡接著道:為了驗證我的猜想,我立刻朝一間重症監護室而去,因為在我的印象裡,這些人之所以變成現在這樣,就是因為第一個被野狗咬到的病人沒有得到重視。
聽到這裡,林夕才被吸引過來,有點熟悉是怎麼回事?
c先生的日記裡曾記錄過,那個叫東生的科學家研究出了一種病毒,他用野狗來做實驗,某天野狗突然逃出了實驗室,病毒這才傳播開來。
林夕突然就接著許凡的話往後說:“那隻野狗身上攜帶病毒,它咬傷了人,雖然最後它被擊殺了,但被咬到的那個人攜帶了那種病毒來到了醫院。”
這下輪到許凡驚訝了:“你怎麼知道?”
林夕這才說:“我是在一處藝術館裡醒過來的,那裡的館長正是基地裡的人員,他的日記裡有這個事件的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