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氣急敗壞,但始終都無法掙開,最後,他隻能怒吼一聲,“灰狼,升降板!”
這是白錦在羞恥和尷尬中,最後的倔強了。
可灰狼目不斜視地開著車,假裝自己什麼也沒聽到,遲遲沒有動作。
不是他不想動,是他不敢動啊!
握著槍,警惕觀察外麵的陸土,聞言……正慢慢將槍口對準了他。
大有灰狼敢摁,他就要開槍的架勢。
灰狼“……”
嗚嗚!為了小命著想,白狼你再忍忍吧,咱們快到基地了。
白錦“……”
白錦不可置信地看著灰狼,說好一輩子好兄弟的呢?
“寶貝,彆掙紮了,你是逃不掉的。”陸承澤很滿意灰狼的識時務,低頭,兩人鼻尖抵著鼻尖,“你知道的,我可以無底線寵著你,隻要你乖乖的,彆亂跑。”
白錦不吱聲。
現在說這個有個屁用?
他都連跑兩回了。
“但你要是一聲不吭亂跑,還被我逮到了,相信我,我一定會狠狠……”最後兩個字,是陸承澤附在白錦的耳邊說的。
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兩個字,讓白錦的臉色,在瞬間爆紅了兩個度。
“所以,你說老公接下來該怎麼懲罰你,才好呢?”陸承澤的手指,在白錦爆紅的臉頰上來回輕撫。
明明這個動作不帶半點se情的意味,但他們兩人曖昧的相貼姿勢,硬生生讓這個動作帶上了難以言說地挑逗和情穀欠。
白錦餘光瞅了一眼認真開車的灰狼,和一本正經握槍威脅灰狼的陸土,知道以他們兩人躺著的姿勢,不論他們做什麼,都看不到後。
突然,他唇角扯出一抹甜甜的笑,在陸承澤驚豔又警惕的目光,伸出舌尖,輕輕地,快速地,舔了男人放在他唇邊的大拇指一下。
這個動作太曖昧了,特彆是白錦的眼波裡,斂著水霧,又乖又媚的。
直舔得陸承澤心房震顫。
“嘶!”陸承澤輕嘶出聲,手沒縮,但瞳孔微縮,有種被白錦舔到神魂的感覺。
知道這是白錦氣急了,故意的,所以,陸承澤啞著聲音,哄著他道“媳婦兒,膽子大了啊!有本事再舔一下?”
白錦轉過臉,不上狗男人的流氓當,“想的美。”
陸承澤哈哈大笑,“戰狼基地的白狼,那可是國際上赫赫有名的厲害人物,怎麼膽子那麼小呢?”
“激將法對我不管用。”白錦冷哼一聲,“起開,你太重了。”
陸承澤調戲得差不多了,順著白錦推搡的力道,從他身上起來,坐好,還順手把白錦也一並拉了起來,“這時候嫌我重了?在……”
知道接下來狗男人的嘴裡,憋不出什麼好話。
在陸承澤的sao話還沒說出口前,白錦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他的嘴,“你再多說一個字,就彆想跟我進戰狼基地了。”
陸承澤挑眉,“這麼說,你答應帶我們進戰狼基地了?”
“我不答應,有用嗎?”白錦沒好氣道“我不答應,你會放棄跟我進基地嗎?”
“不會。”陸承澤搖頭,“不過,你是我媳婦兒,我肯定不會為難你,你不好帶我們進去,我可以直接打電話,找樓盛。”
白錦“……”
找老大?
老大和陸承澤之間沒有直接或是間接的摩擦,陸承澤一個電話,要求進基地裡晃晃,老大會不同意?
最後,還不是得讓他出去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