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惱羞成怒了。
陸承澤被推開也沒生氣,早就摸清小朋友這種用完就扔的脾性,他推他追,他躲他追。
“怎麼還生氣了呢?我這不也是關心你麼?”陸承澤黏乎上去,跟著白錦進了浴室,門一關,很快,裡麵傳出少兒不宜的曖昧呻吟聲。
次數之頻繁,簡直令人臉紅心跳。
白錦知道他今晚躲不過陸承澤的“懲罰”,但是他不知道陸承澤這個狗男人,竟然下手這麼狠,愣是一整晚裝傻充愣,說什麼求什麼都不聽,他差點死在廣木上。
第二天,白錦更是一覺睡到下午兩點,才堪堪醒來。
陸承澤陪在一旁,手邊放著筆記本電腦,正在低頭處理工作。
察覺到身旁人的動靜,陸承澤轉頭,“寶貝,醒了?”
知道昨晚上他做的過了,所以,陸承澤今天醒來後,愣是沒敢走,怕晚上被趕去睡書房。
管家福伯還在這裡,到時候,回京城後一定會跟家裡人宣揚,那他又多了一個丟人素材。
果然,白錦聽到陸承澤饜足又討好的聲音,想也沒想,抄起手邊的枕頭就砸,憤憤道“陸承澤,你混蛋,我這個樣子,今晚還怎麼出去見人?”
渾身上下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也就算了,但一脖子的草莓,又大又紅,鮮豔欲滴的,一看就知道昨晚上滋潤過度,吃得特彆好。
但白錦的嗓子實在啞得厲害,他這話,跟撒嬌似的。
陸承澤笑著接住枕頭,哄著,“不急,等到了晚上,你的嗓子肯定就好了。”
彆看小朋友的小身板單薄,但他的體能和恢複能力,可是超出想象的。
可能是白錦常年生活在危險環境中,身體對於傷口的恢複有了自己的節奏。
白錦哼唧兩聲,懶得理會狗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掙紮著爬起來,但手酸腿軟的,試了好幾次都跌回去了。
於是,他更委屈了,“陸承澤!”
“在呢!在呢!寶貝,老公抱你去,老公伺候你。”陸承澤忍著笑,知道這是白錦故意折騰他呢!再鬨再作,他都得受著。
等白錦洗漱完,他又找各種理由讓陸承澤給他穿衣服,親手喂水,主打一個怎麼作怎麼來。
管家福伯在一旁看得,全程嘴巴就沒合上,少夫人和小少爺的感情真好呢!
鬨了陸承澤整整兩小時,白錦心口堵著的那口濁氣,才總算散了,“好了,我累了,五爺,你抱我回去再睡會,晚上還要出門呢!我攢點精力。”
陸承澤自然答應,抱著白錦回臥室。
但白錦也沒睡著覺,他才回到床上,手機就響個不停,就算白錦掛了,對方也堅持不懈地繼續打。
大有白錦不接,他就一直打,打到白錦接電話為止。
“誰的電話?”當第五次電話響起時,陸承澤問道。
白錦沒好氣,“還能有誰,白德業唄。”
“你昨天差點掐死他,他還敢找你呢?”陸承澤笑問。
這白德業也是個奇葩,不管白錦如何給他看冷臉,他慫歸慫,但跑了下回還敢來。
不知道是他勇氣可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