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焱指著桌上一件衣服問道,“這件法器倒是特彆。”
何源安走上前,手指輕撫過那件衣服,手指劃過的地方閃過一抹金色的光亮,“這是隱匿衣,還沒煉成,隻是個殘品。”
隱匿衣,表麵看起來薄如蟬翼,拿在手裡輕如鴻毛,披在身上可以隱身,並且隱藏氣息,便是大乘期修士也很難發現。
柳焱顯然有些激動,清冷的臉上透出一抹焦急,“何時才能煉成?”
何源安注意到他的急切,淡淡的搖了搖頭,“不是時間的問題,它缺少最重要的材料。”
“魘魔血?”
何源安點了點頭。
柳焱沉思良久,像是下定決心一般,“這件隱匿衣,能不能賣給我?或者我用一本水係功法與你交換。”
“水係功法我有很多,能不能讓我看看?”
柳焱沒有猶豫,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本書,遞給何源安。
何源安翻開看了一眼,就還給柳焱,“這本功法我有了。”
柳焱驚訝了一瞬,隨即想到他的師尊是柳毓歆便也覺得正常了,想了想,從儲物戒指中拿出另一本書。
“這個是麟雙前輩的一本秘籍,上麵是他自己創製出來的丹藥秘籍。用它換你的隱匿衣。”
何源安眼睛都亮了起來,立刻就答應了下來,“可以!”
麟雙前輩的書,這簡直是絕版珍貴的!
何源安美滋滋的將書放進儲物戒指裡。
……
白姻傳完音就收到顧子雋的傳音,還接連三次,急不可待,都是同一句話一個意思。
讓她去主峰議事。
白姻這次沒拖延,幾息之間便到了主峰上的主殿。
主位上坐著姚玨老祖,顧子雋站在一旁,往下是幾個峰主和長老,主殿中央還跪著一個人。
千姬若。
白姻進去先行禮,而後若無其事的坐到位子上坐下。
“姚玨老祖,宗主,花堂主定是被冤枉的!他怎麼可能會動手傷人呢?”千姬若堅定的喊道,並且頭重重的磕在地上,“請姚玨老祖、宗主能查明真相,還花堂主清白。”
白姻微微挑眉,看來這花不言還真有兩把刷子,竟真能改變人的記憶。
篡改這麼多人的記憶,想來,應當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吧?
“姬若,本宗主也不相信花堂主會做出此事,但昨日所有在場的人有目共睹,並且都被花堂主打了……”哪怕服了丹藥,顧子雋卻覺得如今臉上還在隱隱作痛。
冤枉?
冤枉個蛋啊!
簡直是莫名其妙了,花堂主突然就動起手,他醒來時,整張臉腫成個豬頭,都快被自己嚇死了。
差點以為要毀容了。
不僅如此,花不言那狗東西打完人就跑了!
他還得安撫其他宗門被打的宗主和長老。
否則幾個宗門若是聯手起來,怕是要把蒼瀾宗滅了!
“那天珂長老被打著腦袋,到現在還暈著。”
想到這些爛攤子,顧子雋就氣的牙癢癢,“姬若,你若想查清真相,首先要把花堂主找回來!”
“姬若明白。”
你明白個蛋!
先把人找回來背鍋,還得當著所有人的麵處置了!
“你帶領戒律堂外門弟子,去尋找花堂主,務必找到他,將他帶回來!”顧子雋揮揮手,打發千姬若退下。
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死心眼。
跟花堂主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