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意外發生在出了火車站後。
一群人埋伏在一邊的房子後麵,正在物色獵物。
“老大,你看那邊,那男的手裡的皮箱子看著不錯,估計有好東西。”一個賊眉鼠眼的小弟壓低聲音說,眼睛裡閃著貪婪的光。
“彆急,先看看情況。”被稱為老大的那個滿臉橫肉的男人皺了皺眉,目光掃向薑澤遠他們。
“老大,那女的看起來也像是有錢人家的,身上說不定有值錢的玩意兒。”另一個尖嘴猴腮的小弟舔了舔嘴唇。
他們看到薑澤遠手裡上皮箱子的時候,動了貪念。
但是很明顯,薑澤遠他們那裡有兩個男人,所以他們這雖然有五個人,但也不好對付。
誰知道有個愣頭青小弟,扯著嗓子就喊,“怕啥,乾就乾票大的,那女的一看就富得流油!”
得,這話一出。
其他人就像打了雞血,啥也不管,撒丫子就衝了出去,朝著簡悅他們三個奔去。
薑澤遠耳朵那叫一個靈,一聽有動靜,“嗖”的一下就把簡悅護在了身後。
然後臉一板,衝著這幾個流氓就喊,“你們幾個兔崽子,活膩歪了是吧?”
那聲音,冷得能把人凍成冰棍,嚇得這幾個流氓一哆嗦。
可這幾個家夥也是豬油蒙了心。
腦袋一熱,不管不顧地就往上衝。
那架勢,就像一群沒頭的蒼蠅!
簡悅緊緊抓住薑澤遠的衣角,心怦怦直跳,臉色煞白。
鐘國棟也擺好了架勢,雙腿微微分開,拳頭緊握,準備和薑澤遠一起應對。
那幾個流氓見他們毫不畏懼,心裡也有些發怵。
老大的額頭冒出了冷汗,聲音顫抖地說“彆,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薑澤遠身手敏捷,一個側身躲過衝在前麵那個流氓的攻擊。
然後迅速出拳,狠狠打在他的肚子上,那流氓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鐘國棟和另一個流氓扭打在一起,兩人互不相讓。
他臉上被抓破了幾道口子。
剩下的兩個流氓見狀,猶豫著不敢上前,雙腿直打哆嗦。
薑澤遠趁機一個箭步衝過去,飛起一腳,又把一個流氓踢倒在地。
最後一個流氓嚇得轉身就跑,邊跑邊喊,“快跑啊,點子太硬!”
薑澤遠利落地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那動作乾脆又帥氣。
轉過頭,嘴角上揚,露出一個讓人安心的微笑,“媳婦兒,彆怕,有我在。”
簡悅聽到薑澤遠的話,連忙用力地點了點頭,那敬佩的神情毫不掩飾。
這就是軍哥哥的魅力所在吧!
臉上不自覺地浮現出一抹崇拜的紅暈。
平日裡那個嘻嘻哈哈、有點吊兒郎當的薑澤遠,此刻像是換了個人。
薑澤遠挺直了脊梁,眼神銳利,和平時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鐘國棟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胸脯一起一伏的,臉也漲得通紅。
一邊喘著一邊說“還好有澤遠在,不然真麻煩了。”
說話的時候,還抬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
簡悅這時候才把目光從薑澤遠身上移開,轉向鐘國棟。
眉頭微皺,“你臉上受傷了!”
鐘國棟聽了,有點不好意思地悻悻一笑,伸手輕輕摸了摸傷口。
然後微微搖了搖頭,滿不在乎地說“小傷,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