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從實招來!”宋晏舟厲聲道。
小廝嚇得慌亂不已,“是樊姑娘逼我這麼做的,我要是不答應,她就不放過我爹娘。
公子,我實在是沒辦法啊,求你原諒小的這一次吧!”
樊思瑩臉色大變,“你胡說什麼!我才沒有!”
小廝跪著不斷地磕頭,“之前她在府裡的時候就攥著小的的身契,還將小的爹娘給買到了樊家。
這段日子以來,我爹娘在樊家苦不堪言,她更是威脅我,要是不答應,將我爹娘活活打死。
公子,小的身家性命全都被她捏在手裡,我寧願自己死,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爹娘死啊……”
小廝哭的極為痛苦,短短時間腦袋就磕出了血印子,而知曉樊思瑩竟用這樣的手段來要挾之後,心頭更是嫌棄到了極點。
“這女人實在太陰毒了,不答應便要人性命,隻怕以往這樣的事也做過不少吧!”
“不光齷齪,還狠毒,可憐東中郎將這些年竟被這女人所耽擱,簡直是豺狼虎豹,萬不可再被連累。”
“送到官府去吧,這種女人看一眼都嫌臟!”
宋晏舟聽著小廝所說的一切,臉色愈發難看,當年他就著了樊思瑩的道,真當他是傻子不成,竟一次又一次地算計他!
洛清音看著跪在地上的樊思瑩,清眸掠過一抹嫌惡,更有著這麼多年的恨。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她和晏舟不會錯過這麼多年,如今好不容易成婚,竟然還來破壞,實在太惡毒!
“晏舟,讓人帶她下去吧,今日是大喜的日子,不值得為她讓大家看笑話。”
洛清音身為大家閨秀,饒是新婚之夜被影響,也不願失了體麵。
為了這種人,影響宋家,實在不值得。
樊思瑩看著高高在上宛若仙女一般的洛清音,眼裡儘是怨毒的恨意。
她不明白自己究竟有什麼地方比不上這個賤人,憑什麼宋晏舟明明和她成婚了也不願意碰她,心裡一直喜歡這個病秧子!
“洛清音,你用不著得意,一個生不了孩子的女人,你囂張什麼?
就算你處處看不上我,我也比你強,至少我能生孩子!
你也就隻有仗著過往的情分讓宋晏舟娶你了,我倒是要看看你又能得意到幾時!
宋晏舟難道能忍受一輩子都沒有自己的孩子嗎?”
“即便沒有我,往後他也一定會納妾,你的苦日子在後頭,可彆得意的太早了!”
伴隨著樊思瑩的話說出口,在場眾人皆是一驚,眼裡閃過濃濃的愕然。
“洛家姑娘不能生?”
“這是真的假的?之前從未聽說過啊!”
洛家千金身子不好,這些年一直纏綿病榻,鮮少出門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隻不過,不能生育倒是從未聽說過,隻不過樊思瑩說的信誓旦旦也不像作假,若真是不能生……那可就了不得了。
洛清音臉色微變,連忙道:“你胡說什麼?”
“我胡說?”樊思瑩冷笑,“你彆裝了,不就是擔心這件事被戳破之後進不了宋家的門嗎?
我就看不慣你那故作清高的樣子,口口聲聲說我卑鄙無恥,為了嫁給宋晏舟用了下作的手段,可你自己又好得了多少?不也一樣藏著掖著?”
“我沒有!”
洛清音白皙的小臉寫滿了震驚,她從未聽說過這消息。
“是你在汙蔑我!”
“我汙蔑你?太醫不就在這嗎?有本事你現在就讓太醫給你診治一番,也讓大家看看我是不是在汙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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