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真不該心軟,就,就”
不等他說出第二句話,唐琣又飛起一腳踢在“八哥”臉上,這一腳,唐琣是用了全力的,隻見那“八哥”連人飛出去撞在石壁上又跌下來,嘴裡吐出一大堆血沫,其中還夾雜著碎掉的牙。
“來人,將他的舌頭割掉。”
唐琣額頭青筋暴起,雙眼猩紅。
在場的兵士都暗暗心驚不已,自家將軍待下雖然嚴苛,但從不會以折磨人為樂,哪怕是戰場十惡不赦的俘虜,將軍也不曾這樣對待過,這次看來將軍真是動了真怒了。
隨即,兩個兵士上前,一人抓住“八哥”散開的頭發,一人將劍伸進他的嘴中狠狠的翻轉了一圈,隨後,一截軟軟的舌頭掉在地上,殺豬般的嘶吼聲響徹石室。
見此情形,其他黑衣人皆嚇得瑟瑟發抖,生怕自己便是下一個“八哥”。
“留他活口”
唐琣神色此時才好了些,吩咐了一句便轉身出去找剩下的那個“二哥”去了。
“你還不出來嗎?若是不出來,我便將他們一個個殺光。”
唐琣滿臉殺意,聲音在空曠的石室中遠遠傳開。
不久,山洞深處便走出來一個人,此人正是被他們稱作“二哥”的黑衣人。
“與他們無關,這一切都是我謀劃的,你放了他們。”
“二哥”站在那裡,,竟難得的一身正氣,看著竟比此時的唐培還像好人些。
“嗬~”
唐琣嗤然一笑,臉上露出譏諷。
“謀殺當今聖上,你以為還跑的了嗎?”
黑衣人頹然的低下頭去,他心知是這個結果,但還是想賭一把唐琣這個“仁慈”將軍的良知。
但他不知,若是往日,或許唐琣還會施以憐憫,可這次他們惹了不該惹的人,唐琣便再無可能放過他們。
這“二哥”自知無望,便也不再開口,任由兵士上前綁了押著。
後有黑衣人招供,原來這山洞並非隻有圍場那一條路,沿著這個山洞深入一直走便能走到山下去,隻是這其中岔路實在太多,沒有人帶領,外人根本難以進來。
但唐琣他們的馬匹還留在圍場,便放棄這條直通山下的路,還是按照原路返回。
臨走前,唐琣站在洞口處,周身殺氣騰騰,目光銳利的看著麵前五百兵士道。
“今日洞中之事,誰要是說出去了,他的下場便是你們的來日。”
唐琣長劍指著地上昏迷不醒,嘴中不斷有血水流出的“八哥”。
在場的眾人皆都虎軀一震,心中了然自家將軍說的何事。
“屬下遵命”
五百兵士整齊劃一,聲音震的整個山洞都微微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