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夕和惠容心中也是一鬆,今日來的還好是於充,若是其他太醫,說不定日後免不了還要再喝幾碗止息草。
“朝兒,你可知你腹中的孩兒對朕來說,有多重要?”
皇帝應該剛才嘻笑模樣,鄭重嚴肅的執起四夕的書說道。
“這個孩子是朕最期待的,朕登基這麼多年,後宮一直子嗣不豐,沒想到朝兒才入宮半年便有了,這個孩兒是朕的福星,等他生下來,朕要立他為太子繼承朕的江山”
“皇上”
四夕一驚,伸手捂住了皇帝的嘴,抬眼看了眼四周立著的太監宮女,眉頭皺了一瞬。
“臣妾感覺腹中的應是女兒”
“”
皇帝看著四夕,一時啞口無言,方才心中的觸動也不見蹤影。
“朝兒是如何知曉是女兒的?”
“母子連心,臣妾能感覺到,更何況臣妾喜歡女兒。”
四夕忽視皇帝糾結的神色,麵不改色的說道。
“好吧,女兒,朕也喜歡。”
今日目的既已達成,四夕便不想再繼續留在這勤政殿了,免得再多留一會,皇帝又要跟著自己回去。
“臣妾還有事,先告退了。”
四夕起身福了福身。
“朕跟你”
“臣妾去皇貴妃娘娘那裡。”
不等皇帝繼續開口,四夕打斷他道。
“好吧,那朕改日再去看你。”
皇帝又悻悻的坐回去,看著四夕竟顯現出一股委屈之氣來,四夕隻當沒看見,轉頭便帶著惠容等人回去了。
“娘娘,這下子奴婢心裡總算放心了。”
四夕躺在榻上,惠容和施屏也倒在一邊,幾人臉上都帶著笑。
“對啊,還好今日是於充來診脈,若不是他,這一關或許沒那麼好過。”
“不說這些了,後事無憂,接下來我們該準備皇子的衣服鞋子了,免得小皇子生下來沒得穿。”
說著,惠容就去翻許久不用的針線。
四夕從小便沒怎麼接觸過這些針線女工,眼下,還是不會,所以生產要用的便隻能靠施屏和惠容兩人了。
日子便在一日又一日的針線中悠閒的過去,轉眼,已過了好幾個月,宮中的桃花已經謝了,但彆的花草卻開的正盛,爭奇鬥豔,為朝華殿增添了不少的風采。
四夕站在樹下,看樹上青蔥一片,算著日子,差不多再過三個多月,自己也該生產了,可是自上次與唐琣遠遠相望之後,便再沒見過他,自然四夕也沒有機會將他是孩子父親的消息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