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急著把談牧敲暈,畢竟這院裡本就空無一人,敲暈了反倒是耽誤工夫。
再說憑他如今的能耐,想逮住談牧,談牧也插翅難飛。
而聽見這聲音的談牧,臉色大變,趕忙轉身往後退了兩步。
"你……你是咋逃出來的??"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發現你這人,挺有意思……"
辛才的話,讓談牧眉頭擰成了疙瘩。
"你,你想乾啥?"
"你彆緊張!"
辛才的臉色依舊平和,盯著談牧"要不咱們先找個地兒坐下說?"
麵對神秘兮兮的辛才!
談牧心裡直打鼓,可琢磨半天,還是隻得點了點頭。
對方從院裡溜出來,卻不急於離開。
顯然是有啥話要跟自己說。
這會兒逃跑或反抗,都不是明智之舉。
於是他選擇了屈服。
談牧領著辛才來到他家的庭院裡。
庭院中有個涼棚,周遭擺著幾塊青石板,是談牧平日納涼的地方。
"你到底是啥來頭?為啥要溜進我家院子?"
一坐下,談牧就戒備地問。
這人看上去不像尋常的小毛賊。
因為尋常的小毛賊,很難溜進自家的院子。
即便溜進來了,也不可能毫發無損地出去。
所以這家夥肯定是有備而來。
聽了這話,辛才不答反問"這話不該我問你嗎?你又是啥人?"
"一個拍電影的,家裡卻裝了防盜的玩意兒?這不太對勁吧?"
"我……"
談牧咬緊牙關,攥緊了拳頭。
如今這年頭,到處都是監控,入室盜竊的事兒,其實已經少了許多。
更彆說他這院子,固若金湯不說,還有那兩條護院的大黃狗。
加上屋裡那些防盜的機關,根本不可能有人在他發現之後,還能悠哉遊哉地坐這兒跟他聊天。
可現在……
"你不願說也無妨!"
辛才似乎看透了談牧的戒備"反正我也不在乎。"
"至於我來這兒的目的嘛……等咱老板來了,讓他親口告訴你吧。"
"你們老板?"
"沒錯!"
辛才點點頭,瞄了眼手腕上的舊表"看時間,應該快到了……"
隨著時間推移,一輛老舊的吉普車停在了談牧的院門外。
狗吠聲中,吉普車開到了院門前。
臧瑾下車,踱到了談牧跟前!
當借著院裡的燈光,看清對方模樣時,談牧一臉錯愕。
"是你?"
"沒錯,正是我!"
臧瑾和藹一笑"談導,彆來無恙啊。"
"你啥意思?"
談牧的眼神滿是憤恨"下午莫名其妙送酒來,現在又派人在夜裡闖我的院子?"
"辛才,你先退下吧!"
"是!臧總。"
臧瑾沒急著回答,而是衝辛才揮了揮手!
待辛才走後,臧瑾這才坐下,慢悠悠開口
"你叫談牧,對吧?"
"哼!"談牧冷哼一聲。
"談導,我覺著你不像這世道的人啊……"
見到來者是臧瑾,談牧心頭湧上一股不祥的預感。
因為下午臧瑾送酒的舉動,就讓他覺得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