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言不敢怠慢,生怕惹惱了這位行事荒唐的世子。
他連連應聲,答應下來,隨後三步並作兩步,趕忙離開了會場。
趙飛龍不讓其跟隨在自己的身邊自然也有道理。
畢竟這次的聘親大會共分為文,武兩個考核部分。
若是張禁一直跟隨在自己身邊,並被太子看見。
到時再給自己下絆子的話,那他豈不是反受其害?
恰逢此時,以耶律光殊為首的幾名皇子也都紛紛來至會場。
而這會場內不隻是有想做駙馬,平步青雲的青年才俊。
同時也有許多已經達到適婚年齡,準備借此機會找個夫婿的富家小姐。
這群富家小姐平日裡深居簡出,不諳世事,剛剛自然是被趙飛龍的幽默風趣所吸引。
可如今得知了趙飛龍的身份。
再加上趙飛龍剛剛構陷趙廣,沒有風度的舉動。
頓時引起了這群富家小姐的不滿和非議。
“沒想到堂堂靖南王世子竟然也來參加這場聘親大會了!”
“是啊,我聽說他生性風流,舉止放蕩,常流連於花街柳巷,怕是家中已有妻妾了吧?”
“看他就生得一副登徒浪子的模樣,想來也隻是一個無才無能的草包,這次參加聘親大會不過是來走個過場而已。”
“是啊,剛剛那幾位就是外邦皇子嗎?全都生的豐神俊朗!”
“我感覺那個趙皇子也不錯,隻可惜那日未曾見到他在煙雨樓外裸奔,沒機會一飽眼福……”
這些富家小姐外表看似光鮮亮麗。
實則個個都是癡女。
聽到她們私下裡的這番談論,趙飛龍隻覺得一陣惡寒。
他並未理會對方的非議。
而是直朝著文試會場走了過去。
此時各路文士都已經齊聚此處,包括剛剛惹來無數目光的幾位皇子。
趙飛龍和他們雖然並不對付。
但卻還是笑著點頭示意,不願因此丟了風度。
不過在這幾人看來,趙飛龍此時的表現並不是風度翩翩,反倒更像是對他們的一番嘲諷。
這其中有人對他怒目相向。
有人乾脆不做理會。
隻有北遼皇子耶律光殊同樣對他點頭示意,態度不像之前那般冷漠。
趙飛龍原本並不理解耶律光殊為何會對自己抱有這麼大的敵意。
固然兩國之間當初曾有仇怨。
可那也是老一輩的事情。
更何況他早就聽聞北遼尚武,其實國內許多將領對於自家便宜老爹也還算仰慕。
可耶律光殊偏要與他過不去。
如今看到耶律光殊的態度轉變,他終於明白了其中的症結所在。
原來北遼不僅尚武,而且還慕強。
他爹固然有本領,可那畢竟和他沒什麼關聯。
想要得到耶律光殊的認可,還要他自己做出一番成績。
而他憑借手段將這幾名不成器的皇子玩弄於股掌之中,還能讓身為儲君的太子顏麵掃地。
這就足以說明他的手段。
正因如此,所以耶律光殊才願對他另眼相待。
而這幾個皇子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