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硯卿不露聲色瞥了眼周嶼淮,麵上一派驕矜,出口的嗓音也帶著柔和的腔調,看起來十分大度。
“你說的祠堂我們去了,那裡已經被翻的亂七八糟,腳印也混在一起,如果按你說的,今晚可能會出事。”
“???”
為什麼按自己說的會出事,是什麼死亡條件嗎?
他並未解釋,而是提起兩人動向。
“我們去搜尋了村子裡疑似長時間沒人住的屋子。”
她眼眸微亮,期待地看他。
但他隻是搖搖頭。
沒有其他發現,看來目前隻能從那三個少年下手。
話題又轉到夜晚。
一直默不作聲的周嶼淮,拿手碰了碰薑淺垂落在腿上的手指。
疑惑地眸光投到他身上時,他卻羞赧了,眼眸想看又不敢看她。
“姐姐,我怕鬼,晚上可以和你一個房間嗎?”
“???”
薑淺不由轉頭對上嶽西涼看過來的目光。
而這大幅度的動作也引起了另外兩人注意。
三人目光同時聚焦到嶽西涼身上。
她一秒回頭,見另外兩人盯著他,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行為很奇怪。
隨即裝作無事發生似的,問道。
“你們看他乾什麼?”
隨硯卿嘲諷似的勾起唇角,銳利的眸光仿佛洞察一切。
“那你看他乾什麼?”
她被看的有一丟丟心虛,唇邊扯出一抹和他同樣的虛偽笑容,嘴硬。
“我看完他也會看你啊,不應該征求你們的意見嗎?”
隨硯卿極其誇張地哦了一聲。
“那我有意見,孤男寡女大晚上共處一室,像什麼樣子。”
周嶼淮直接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