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色倏然暗沉,走過來的腳步也陡然加快。
“誰欺負你了!”
語氣滿是焦急,擔憂。
但在看清她臉頰上的紅印是屬於男人的指痕時,心驀地沉了沉。
她之前的行為那麼心虛,他早就有所察覺,不說隻是為了維持好不容易得來的愛意,可現在,證據就擺在眼前,讓他怎麼欺騙自己。
見他露出淒哀似的神情,薑淺有些慌亂。
原來他早知道了嗎…
隨即她又自嘲。
最了解自己的就是他了,她到底在想什麼,覺得能瞞一時是一時。而且,渣屬性改不了,他總要習慣的。
先哄哄吧。
仿若似冰的手試探性去拉他的手。
他沒有甩開,眼神卻透出無儘悲涼。
“阿漓,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
冶麗的眼眸一瞬不瞬,似乎真在聽她解釋,可那眼角溢出的亮光明明白白在控訴她渣。
“外麵太冷,進去說好嗎?”
他由著她牽自己進屋,也由著她一起坐於沙發。
薑淺將關於隨硯卿的事,老老實實講了一遍,晏漓的臉色雖然有所和緩,但仍十分難看。
氣氛一時有些凝滯,她隻能拿出殺手鐧。
屋內暖意縈繞,一直處於人體最舒適的溫度,外套,圍巾進門時她便摘了。
這會兒隻剩一件鬆垮的薄款針織,跨坐於他腿上時,搭在肩頭一側的領子自然滑落,手臂也圈上他後頸。
晏漓眸光閃了閃,負氣避開,片刻,又轉回來幽幽凝視她的雙眸。
“還有其他隱瞞的嗎?”
“沒有啦,不過有件事需要告訴你,我還有個同伴,他現在在副本,等出來了介紹你們認識,下次副本組隊。”
“男的?”
“嗯。”
語氣坦然又實誠,讓他拿捏不準此人的真實定位。
但不論如何,他都不會放手!
那個男人願意成全,是他的事,即便不成全,他也會競爭到底。
曆經生死得來的垂青,再死一次又何妨,總歸她的心在自己這裡。
既然要和彆人組隊,他不介意喂彆人吃點狗糧。
可當見到那名俊秀的少年對她舉止親昵,心中的忿悶水漲船高。
同伴就同伴!為什麼要回抱他!為什麼要摸他頭發!
她總是這樣!把彆人當寵物似的對待,卻從來不去想彆人是否代入寵物角色。
那人看她的眼神深藏覬覦,他不信她看不見!
原定的聚餐因晏漓擺爛,隻能由周嶼淮頂上,他倒是依舊笑嘻嘻的主動要求掌勺。
但當晚的菜明顯帶著炫耀意味,說好的五個菜增加到了八個,甚至擺盤都精致如五星大廚出品。
晏漓徹底自閉了,泄憤似的在盤中挑三揀四。
“這炒的太老了,這盤太生,火候掌握的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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