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稻華語很厲害。也很有趣。”繪青回複著,又翻了一頁書。
“那繪青第一句學會的稻華語是什麼?”’...”
繪青剛說到一半,捂住了自己的嘴。
“啊?”杏子一臉疑惑的抬起頭望向繪青。
“是,是臟話...”繪青支支吾吾的說,“我跟何叔學的。”
“噢,看來繪青跟我一樣嘛。外語最容易學的就是臟話了。我學外語時第一個精通的詞是花q。”杏子嘿嘿一笑,“巡防隊規定不能在巡邏期間說臟話,然後我在巡邏的時候就花q花q...然後被京隊罵了。他們竟然都知道花q是什麼意思!”
“花q是什麼意思?”繪青天真的問道。——的意思。”杏子說不定悟性蠻高的,她的臟話學得比什麼都快。
“哦哦...又學會了一句罵人的話。”
“彆學這個啦。繪青這樣溫溫柔柔的女孩子才不適合說臟話呢。”
“我儘量。”繪青認真的點點頭。
南秋滿臉是血的爬起身,緊接著被對手狠狠摁在地上。
以臉著地,鼻血糊了滿麵。
“向我認輸。你也不想再也見不到老媽,對不對。”對手低下身,貼著南秋的耳朵說。
“不。”南秋吐了口血,兩手艱難撐著地想要爬起身。
“向我認輸!”更用力了,南秋的頭這次狠狠撞在地上。
“不!!”
“向我認輸!!向我認輸!!!”
“不!!!”
“我不想!他媽的!殺了你!!你媽等著你!!向我認輸!!!”對手幾近崩潰,看客或是歡呼,或是破口大罵,或是緊張攥緊手裡唯一的籌碼。
那些聲音仿佛離南秋很遠——很遠很遠。遠到他無法側耳傾聽。
“她不在了。不在了。”南秋的身體顫抖著,聲音也顫抖著,他想爬起身,卻因為對手的壓製以一個狼狽的姿勢跪倒。
“打死我。打死我。”
眼淚忍不住噴湧,順著血——額頭上的,鼻子流的,嘴角溢的,到了舌尖滿是重重的金屬味。
苦澀。鹹。它們融了汗和血,嘗起來倒是能讓南秋清晰的感知到自己還活著。
還活著,僅此而已了。
“你他媽廢物。你要逼我!?”對手的手勁加重,“你要我殺人!你畜生!”
“嗯。”南秋悶哼,“殺我...打死。”
“夠了!我幫他代打!”
中氣十足的聲音喊著,一個壯漢跳下擂台。
“有人救你了。我跟你都得謝謝他。你他媽廢物。懦夫。彆再來了。”對手一腳把南秋踢開,算不上致命,但也是一記重創。
“噢噢噢噢——!!看來有人要替南秋選手上場!?”主持喊。
“閉嘴。”冬瑞解開衣服,結實的肌肉很快暴露而出。
冬瑞瞥了一眼南秋,眼裡全是惋惜。
“謝謝。”南秋原本的對手說。
“你也不想?哈,看來都是直爽男兒。”男人活動活動筋骨,“我替他——還有他老媽跟你打。”
“你輕點。我老婆見了得心疼。”南秋原本的對手說。
“放心...”
“一腳就夠了!”
等到冬瑞抬腳,對手恍惚看見自己已經遠離了擂台。
他...在飛?
“噢噢噢噢噢噢!!!上場的這位打手隻靠一招致勝!!??他到底是何方神聖!?!?”主持在一片寂靜裡突然大聲喊,看客們一時間也爆發出了歡呼。
“當我是幫那個小夥打的哈。”冬瑞收腿,短發在一瞬間裡因為腿勁飄了起來,“接下來的每一場,贏來的所有收益權當給那個小夥賺的了。”
那一幕踢腿映入眼簾,南秋不甘的閉上眼。
冬瑞。他記住了。第一次刻在腦海,第二次刻在骨髓。他記住了。
続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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