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最不怕的就是死亡。”琵琶咽了口唾沫,“你越殺,我越強!”
“我...我,不想,死。”絡新婦從清姬身後探出頭說。
“怕什麼。我們又不會死掉。”清姬撇了撇嘴。
“你最好是不怕。”青木往前踏了一步,逼得三個造物連連後退。
“不是不怕嗎?”青木見狀冷笑。
琵琶似乎是被激怒了,她胡亂甩著辮子欲要攻擊,青木反手一抓就拽住了前者的辮子,往前一拉引得琵琶不得不湊近過來。
“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引以為傲的長尾巴是一個累贅,是一個破綻?”青木在琵琶被動接近後抬腳一踹,結結實實命中了它的小腹。
琵琶吃痛悶哼一聲,緊接著被踹飛,保齡球似的連帶著把絡新婦和清姬也擊飛了。
“你們找她一次,我就打你們一次。打到你們不敢來。”青木仍站在原地,沒有讓出任何一個可跨越挪步的空間。
“你是不是有俄狄浦斯情結!”清姬爬起身,身體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往前傾斜,雙腿借力一蹬後衝刺著飛來。
“俄狄浦斯情結是什麼?”琵琶堪堪爬起身,揉了揉自己的屁股扭頭問。
“不,不知...道。”絡新婦坐在地上回道。
清姬微妙的姿勢一眼就看得出是要頭槌,青木兩手順時抓住清姬的腦袋,強硬的轉了一圈身子。
這條巷子正正好好可以容他這麼借力旋轉著把清姬甩回去,琵琶和絡新婦被飛來的清姬再次擊倒。
抬眼再看,趴在地上的清姬的脖子已經被擰斷了。
“俄狄浦斯情結就是...對母親角色有愛戀感情的病態情結。”清姬在一片煙灰裡把頭掰回正確的位置,解釋道。
“嘔。”絡新婦倒是能流暢說話了——雖然隻是一個字。
“現在不是解釋那個的時候啊!現在應該先把這個變態打倒才對!”琵琶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這裡太小了,我們打不過他怎麼辦!”清姬捂著屁股爬起身。
“跑...跑,嗎?”絡新婦提議。
這死丫頭淨想著跑了。不過除了跑,好像確實也什麼都做不到。
琵琶死死瞪著青木,如果眼神能殺人,青木早就死了。
“我們隻見見她。見見就好。可以嗎?”清姬弱弱在琵琶身後探出頭。
“沒骨氣!”琵琶用力敲了敲清姬的頭。
“嗚嗚...可是我們打不過這個...打架本來就不文明...”清姬嘗試為自己辯解。
“你罵我是本來就不文明。誰教你的?”青木似乎是放緩了語氣,“你們知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東西?知不知道她現在會害怕?知不知道你們自己做了什麼?”
“他變臉了!”琵琶大叫起來,“他要講道理了!”
“你們不過是一群小屁孩。她什麼也想不起來了,你們知不知道。”青木繼續說著,邁步逼近。
“那就把現在的她殺掉!她一定會想起來的!媽媽最愛我們了!”琵琶反駁。
“你顧及過她的感受嗎?”青木直直走到琵琶麵前,硬是掐著琵琶的臉問道。
“等她想起來之後肯定會理解我們的。肯定會。”琵琶含糊不清的辯解道。
青木用力一捏,琵琶的臉順勢爆開。
牙齒,眼珠,腦漿,以及一些叫不出名的奇奇怪怪的組織和血肉也一同跟著青木捏緊的手而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