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點走...要,要小,小心,路...”絡新婦攙扶著琵琶,提醒道。
“明明媽媽就在不遠的地方。”琵琶不甘心的說,“可我們就是找不到她。每次要去找她的時候,越人那個老混蛋就‘嘭’的衝出來,一直一直一直一直在阻礙我們。”
“他到底想乾什麼?明明離媽媽近在咫尺,又不肯繼續加深他們的關係,他是舔狗嗎?”清姬問。
“舔,舔狗...是,是...什麼?”絡新婦問。
“愛而不得,一直追求的自願放低身段的人,就是舔狗。”清姬說。
“說不定是。”琵琶說著,差點因為腳步不穩踩進一個大坑。
“好惡心哦。”清姬說。
“他就是那種惡心的人。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知道了。他一直喜歡著媽媽呢。那叫什麼?‘俄狄浦斯情結’!”
“嘔。下頭男。”清姬評價。
“妹妹這副身體,是媽媽之前很喜歡的女孩子哦。一直用著這副身體,媽媽看到了說不定會難過。”琵琶跳脫的說道。
“我,也沒有...辦,辦法。”絡新婦看起來很失落,“隻,隻有媽,媽媽喜歡的...的人,才能讓我,奪,奪取肉,肉...體。原來的樣,子,隻能讓媽...媽媽,害怕。”
“沒辦法呢。”清姬說。
“沒辦法。”琵琶說。
“老板,三碗豚骨拉麵,兩碗加蛋加麵加豚骨加叉燒。”南秋入座後喊。
加了這麼多料可不便宜。這對現在的南秋來說也算下了血本。
“好嘞。”
“再拿三瓶啤。”南秋補充。
“沒問題!”
三人坐在角落,幸虧老板一直在後廚裡,並沒有看到繪青。要不然可少不了一次跪拜。店裡空無一人,繪青急不可耐的抽出一雙筷子焦急等待。
好餓。好餓好餓。聞到拉麵的香味,更餓了。
“這家店的味道很不錯的,我也經常來。不過如果不合您口味的話就儘管說,這附近還有一家我很喜歡去的文字燒。”南秋看著繪青左搖搖右搖搖,說道。
“呃,話說回來...您口中的那個‘冬瑞’,是不是一個很高很壯的大哥?”南秋又問。
“嗯。你認識他嗎?他是一個很好的人呢。”繪青回道。
什麼鬼,這麼巧。青夏想。
麵前的繪青在青夏眼裡越來越熟悉,但她就是想不起繪青跟自己到底有什麼交集。
話說回來,剛剛好像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但青夏想不起來。腦內有一個聲音告訴她:算了,想不起來就彆想了。既然會被忘記,那應該是什麼沒那麼重要的事吧。
“認識認識。可惜沒有聯係到他的方式。”南秋還在繼續著剛剛的話題,看上去略顯失落。
“那改天?我會讓朋友告訴他的,一個叫南秋的人在找他。”繪青說。
“不不不,這也太麻煩您了。呃,那什麼,我會自己去試著聯絡他的。”南秋連忙說。
“沒關係啦。你請我一頓飯,我幫你找冬瑞。”繪青摩挲著手上的鐲子,“嗯,就當是交易吧。”
如此說著,鐲子開始散發微光。
“交易”?她的恩賜涉及到交易嗎?一借一還之類的?青夏默默看了眼繪青手上的鐲子,想。
続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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