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青!”
繪青喝著酒,抬起頭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冬瑞大哥!?”
“噢!是你啊!”
在南秋和冬瑞寒暄時,繪青手上的鐲子散發起微光。
一股滿足感包圍起繪青。她能清晰的感知到這種感覺並不是酒精帶給她的。
是“交易”的影響。
“杏子?”繪青眯著眼,杏子的身影逐漸清晰。
“你怎麼能喝酒!你知不知道喝醉了之後會有很多人找你麻煩的!”杏子快步走到繪青麵前,還輕輕拍了拍繪青的臉。
“唔。”繪青忍受著杏子雙手的揉搓,“可是我今早不想吃甜的。”
“笨蛋,今天是最後一次哦?再跟陌生人喝酒,下次我就把門鎖上了!”杏子擔心的觀察著繪青的情況,在確認對方隻是喝了點酒時才鬆了口氣。
繪青傻傻的笑了笑,又喝了一口。
“彆喝啦!”杏子輕輕拍了拍繪青的臉,南秋和青夏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唔...”繪青滿臉遺憾的放下酒杯。
“我幫你找到冬瑞了哦。”繪青對南秋說著,摩挲起自己的鐲子。
鐲子。又是鐲子。她的恩賜是“交易”嗎?一借一還,當身邊這個笨蛋請她吃飯時,她答應幫他找到“冬瑞”。在他口中那個“冬瑞”到來時,她手上的鐲子就開始發光。她的恩賜應該就是“交易”?而且這個恩賜隻能依靠手上的鐲子發動。青夏想。
“冬瑞大哥,你們原來認識啊?”南秋握著冬瑞的手。
“誒誒,不算認識。恩賜...呃,繪青姑娘是老大負責的。”冬瑞也握著南秋的手。
“什麼負責!?這叫照顧!懂嗎!”杏子反駁。
“是是是,照顧!”冬瑞點點頭,“老弟你怎麼在這裡?”
“呃,之前在醫院,這位大人幫過我的忙。”南秋說。
“噢噢噢..二哥入院那次啊。”冬瑞點點頭。
“二哥?”
“我弟。”杏子扶著繪青,搶答道。
“我沒喝醉!”繪青抗議。
“您就是冬瑞哥說的‘老大’!?”南秋驚訝的打量起杏子。
...笨蛋集會。青夏想。
“你誰啊?”杏子撐著還在喝酒的繪青,試圖伸手阻止,卻被繪青避開了。
“呃,老、老大好...我之前被冬瑞大哥幫襯了幾次...”南秋說。
“哦,冬瑞的小弟啊。唉,不打不相識,就算咱現在認識上了——不過你這教唆恩賜者過量飲酒的罪還是要算的哈。”杏子挺起胸膛說道。
“我才沒喝醉!”繪青抗議。
“是的,他教唆恩賜者過量飲酒!更彆提這位恩賜者看起來還沒有成年!”青夏插話,“請您判他個十年八年的吧!”
“喂!!”南秋頓時滿背冷汗,“你說什麼呢!?”
“不行!不能定罪!他請我吃飯了!”繪青說著,拿起酒瓶。
“彆喝啦!!”杏子攔住繪青,“這次不追究了哈,你可彆再犯這種傻事,看到饋贈者和恩賜者的時候要先衡量一下人家的年紀!”
“是是是,抱歉!”南秋低了低頭,“老大,我錯了!”
“老大?”杏子疑惑。
“冬瑞哥的老大就是我的老大!”南秋說。
神經病。青夏暗暗想著,吃了口已經坨了的拉麵。
確實好吃。就算坨了也好吃。不得不承認南秋這小子還是有點品味的。
“這是一家普通的拉麵店。”春治說,“可是這個方位,正好是一個十字路口——碰上禦奉節,這裡即將變為一個最有戰略意義的爆破地點。”
“不錯。繼續說。”貴身邊的不明生物舉起牌子,上麵的字樣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