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咱的軍師是為啥站在我們這邊的?”壯漢問。
“可能是好玩吧。依我看,他就是那種人。”瘦子說。
“所以現在應該不輕舉妄動。對方不肯就這麼爆破這家苦心經營的拉麵店,說明他們還有點良心。”青夏繼續推測。
“噢噢,我懂了!背後的人不肯傷害到普通民眾!他應該是保守派的攘夷誌士!”杏子說。
青夏點點頭。
“所以...他應該是保守派的攘夷誌士!是貴!”杏子斷定。
刺殺鈴木月的行動失敗了。
之前鈴木月在醫院時有不少人盯著他的安危,更彆提周圍巡邏的攘夷誌士。
“可惡。”教皇拍桌。
那個之前就這麼蔑視他的鈴木月,這麼趕還好端端的活著!?
“抱歉,我們沒想過他能被這麼多人保護著。”一位信徒說。
教皇原本想著刺殺鈴木月以激起矛盾,從而讓璃郡的那幫‘攘夷誌士’跟教團激發矛盾,找到一個借口肅清‘攘夷誌士’。
然而這個計劃竟然就這麼失敗了。
“無妨。”教皇揚起手,一股無形的力量聚集於他的手掌中。
與此同時,他原本金黃色的頭發逐漸褪色,發絲從根部到尾端,全部化作銀白。
“我已經掌握了恩賜。從現在開始,我就是恩賜者。”教皇說。
那些無形的能量聚集著,全然被教皇控製在手中。
“我早就說過了。我是被女神偏愛的人。”教皇說。
雪佳打了個哈欠。
她一覺醒來已經是正午——雖然這正是她習慣的作息時間。
傳真機“嘎嘎嘎,嘰嘰嘰”的發出聲音,雪佳這才不得不下床,走到傳真機旁邊看了眼。
雪佳是饋贈者。
她可以出於主動的看到傳真機的每個零件、每個齒輪的運轉。但她有些累,有些不想看到機器的運轉過程。
睜眼,閉眼,打哈欠,過了好一會,傳真機打出一張紙來。
“昨日晚,老師過世。
師弟傳。”
雪佳揉了揉眼,重新看了一眼。
一眼又一眼,還是這一行字。
“老師過世。”
“唔啊啊啊啊啊!!震起來了!!”清姬大喊。
“地震嗎!”琵琶說。
“說,說不定,是...是,城市有,大,大爆...炸。”絡新婦說。
“有可能嗎!”琵琶說。
“有可能。終於找到你們了。”青木猛然間從天空墜落,由於重力的影響,墜落在地麵後雙腿立馬以一個扭曲恐怖的角度扭曲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瘋子!!”琵琶嚇得大罵。
“你這樣說我會傷心的,琵琶。讓我們繼續相親相愛吧。”青木說著,扭曲的雙腿以詭異的速度愈合,重新站起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瘋子!!”清姬也罵。
“彆,打...我,越,越人。”絡新婦趕忙求饒。
続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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