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我的理由?我需要一個理由。在我看來,這個巡防隊的小姑娘無緣無故對我發起攻擊,我隻是采取了正當的防衛措施。”教皇說,“可我呢?為什麼要攻擊我?”
“不知道誒。”杏子緩過神來,“就單純覺得你欠打。我忍你很久了。”
“我想除掉你還需要理由麼?你自己做了什麼,心知肚明。”艾米麗插話。
“這樣啊..我們的教皇大人太可憐了。”教皇喃喃道。
我們的教皇大人真是太可憐了。
從一開始——以普通人的身份取得優越的成績,從而進入神學院——當然,教皇是恩賜者。他隻不過是為了體驗普通人的疾苦,並且表明對女神的忠心。
結果到了現在,他還要被眾多人質疑!他隻不過是想把女神之愛散布世間!
你們怎麼能阻攔我!
你們怎麼能阻攔我?
對啊。我們怎麼能阻攔他呢。杏子想。
“殺手...皇...”
艾米麗夫人想再唱出最後一句,然而身上的“貴重物品”已經被消耗殆儘。
不能再發動了,“皇後”的能力。
艾米麗身上僅存最珍貴的東西,就隻有自己與亡夫的回憶。
“她能即刻變成活潑妖媚的貓咪催人性致,
“偶爾靜止的身姿像沒了動力慵懶挑人,
“驅使你為她徹底癡狂,
“她已完全主...”
艾米麗要賭上最珍貴的回憶。
麵前這個男人真的有可能殺了她們。他說瘋子。
“不要!!不能唱!!他...一隻總想叼著骨頭的小狗,一定是因為什麼原因才會叼著骨頭的!為了埋骨頭,小狗會很辛苦呢!”繪青打斷了艾米麗的歌聲。
哈?
什麼?
狗?骨頭?
辛苦?
“我回來了。”貴拍了拍肩,“剛剛與將軍進行談判。很順利。”
“貴閣下!!”攘夷誌士們鬆了口氣,歡呼起來。
興奮無法持續,悲傷反而取而代之。
“西木閣下他...”一個攘夷誌士抹了抹眼睛。
貴看向春治。
“抱歉。我也沒想到...他竟然....”春治低下頭。
“有什麼是你沒算到的呢?”貴跪坐下來,眾人也蹲下身。
親和力。並沒有壓迫感。隻不過是溫柔的詢問。
春治鬆了口氣:“西木閣下的恩賜。我沒有算到。沒有人知道西木閣下的能力是什麼。”
“他...他是怎麼死的?”貴問。
“我看到了!他是被那個恩賜者!那個美..那個女的,被那個女的殺死的!”一個攘夷誌士站起身,“西木閣下被那個女恩賜者抱著,脖子被割開了!”
“能調查到那個恩賜者的能力嗎?”貴問。
無人應答。
“對不起。”春治低下頭。
“恩賜者的能力是需要絕對保密的,不需要愧疚。”貴說。
“貴閣下,對不起。”一個女人站起身,“巡防隊那邊...我沒能限製住。”
“做的很好了。沒有人阻攔我的行動,就證明你成功了。不用自責。”貴擺擺手。
“貴閣下!怎麼辦!?”
“貴閣下!”
“貴!”
許多攘夷誌士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