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輪了。
時間看似還多。實則已經步入中間。
“老板,死了。和‘我’,肯定。有關係。”甄眷姝說。
“對。”
“隻有老板死了?”繪青問。
“錯。”
“你的能力是,把框定好的規則帶入夢中。而代價是做夢的人,必須有一個沉睡的理由。”何鐘佳說。
“錯。”
錯?那還能是什麼!?
“彆扯那個了!指不定沒用!”杏子說。
難道他的能力並不是入夢?那是什麼!?何鐘佳思考著。
“老板娘的死,是畏罪自殺。”王二牛說。
“對。”
對!那是什麼!?真相是什麼!?他虛構了一個事實,卻和現實不同!
“第四輪。”男人說。
第四輪了!等到這一輪結束,我們再得不到正確的信息就完了!
“‘我’是,凶手。但我們,說錯了。‘我’殺人,的動機,不對嗎?”甄眷姝問。
“對。”男人點頭。
“你的能力,是入夢。而入夢時間越長,夢中人就越能被你控製,對不對?你有同夥。你的同夥,我猜八成是能讓人陷入病症。大多數是不致命,但可以讓人陷入沉睡的病吧?”何鐘佳問,“傳播病毒之類?嗯?你在夢裡是自由的,你可以自己界定規則...這隻不過是你先入為主吧?其實你的能力,就隻是控製夢中人?在夢裡待的越久,就越容易被你控製住了,對不對?”
男人驚愕,看著何鐘佳。
“缺點也顯而易見了。如果有人醒來,或者你醒來,就前功儘棄了。”何鐘佳聳聳肩,“你是其二,同夥是其一。缺一不可。正因為你們的配合,才讓他們不得不一直在夢裡徘徊。”
“怎麼看出來的。”男人似乎是問,又似乎是答。
“在我看來,你目前為止選擇的把他們...還有我,框入夢境的方法,都有痕跡。很強的痕跡。”何鐘佳回答。
“痕跡?”
“時間。蠢貨。痕跡太重了。”何鐘佳說。
男人的臉和四周的環境扭曲起來,沒有人能說出先前的夢應當是什麼樣的。
直到它開始崩塌,一切都變得如此不同尋常。
“四妹,你還餓不餓?”
醒來時,二哥就坐在旁邊。
“你真是有臉。”四娘抹了把臉,“夜鴞讓你來的?現在幾點?”
“晚上了。九點。有人在船上吐血,然後馬上死了。”何忠繼說。
“調查...”
“調查什麼?人已經死了,死無對證。不過,二哥倒是有個好消息告訴你。”何忠繼笑道。
“什麼?”四娘問。
“先不說那個...說實話,你還是把頭發捋直。你以前順發的時候好看多了。”何忠繼扶著四娘,說。
“大哥說卷發比順發好看。”四娘說。
“噢,那你還是聽大哥的算了。他比較懂這個。”何忠繼聳肩,“要不然他怎麼能娶這麼多老婆。”
“你是不是有病。何忠繼,快說。你嘴裡的那個好消息到底是什麼?”四娘問。
“怎麼這樣對二哥呢。”何忠繼咧開嘴,“好消息就是,二哥我,已經決定把你扶上華合眾了。你嘴裡那個老李,今晚要重創一輪。”
“我下麵管著的船?怎麼樣了?”四娘問。
“入夢那個,死了。同夥自殺。”何忠繼說。
“你滿意嗎?”四娘問。
“你問我?我隨便。這不是你的活嗎?”何忠繼反問,“不過...這件事,算是徹底辦完了。”
“二哥。你真的把我當妹妹嗎?我不是你的棋?”四娘問。
何忠繼難得的沉默。
“二哥。何家對你來說,隻是賭博的資本嗎?”四娘問。
“你信不信,我能賭贏?”何忠繼問。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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