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雲飛道,“自然按人分配,正好我們七人,一人一把。”雷奎怒道,“你們太極門有兩個人,自然這樣說了,哼,在下認為,該當按宗門分配,每個宗門一把,剩下兩把上交,由五宗長老共同裁決。”塗老夫人道,“老身也是這個意思。”
積真道人所屬的虛清觀原本和太極門淩霄閣往來較親近,但此刻他虛清觀的築基修士也隻他一人,心裡自然讚同雷奎的意見,不過卻不好直接說出,笑笑道,“這個且從長計議。”
淩霄閣的那位少年道,“此次誤入魔窟,全憑我師叔二人出手,才有望逃出生天,我淩霄閣二位築基修士,自然該當得兩把。”雷奎冷笑道,“你個後輩,有什麼資格插口。”
那少年不亢不卑道,“在下雖然是晚輩,但卻是林師叔吩咐,代表淩霄閣,如何不能說話?此刻我師叔二人全力在幫大夥脫困,而各位卻隻顧寶物,全然將我淩霄閣拋之腦後,如此行徑如何說得過去?”
積真道人一陣尷尬,道,“金師侄,我等絕沒說棄貴閣而私分此寶,不如這樣,先把飛劍取下,你我諸人看過後再提分配之事不遲。”
雷奎道,“正是如此。”說著,手一揚,就要運力拔下飛劍。忽聽一人大叫,“不行,這劍拔不得。”眾人一驚,扭頭一看,見說話的人是個粗壯少年,看服飾是太極門的煉氣弟子。
雷奎怒道,“又是一個小輩胡亂說話,魏道友,這人是你太極門的吧?”魏雲飛沒有說話。
秦冰道,“正是我太極門弟子。石楓,你過來,不要說話了。”這話雖是責怪,但維護之情甚是明顯。
石楓眼見雷奎要拔下飛劍,當此生死關頭,再也忍不住,衝過來道,“各位前輩,這劍拔不得。”雷奎大怒道,“休得聒噪!”
積真道人道,“且慢,太極門這位道友,你為何說這劍拔不得?你識得這七把寶劍?”
石楓搖頭道,“弟子不識,隻是七把飛劍明顯是鎮壓魔族的,你們若是拔掉寶劍,這魔頭脫困怎麼辦?”雷奎縱聲大笑,“我當有什麼高見,真是小兒無知。此魔死去多時,你當我幾位築基修士沒用神識探測過麼?”
石楓奇道,“死去?弟子實在不明白前輩在說什麼?這魔族明明是活的,正在拚命掙脫這七把寶劍的控製,晚輩剛才還看到他身軀動了一下。”
塗老夫人怒道,“胡說八道,我們這裡無數雙眼睛都沒離開過,這魔頭哪怕汗毛孔動一下,也絕逃不開我等神識。”
積真道人也連連搖頭,秦冰道,“石楓,你且退下,這魔族人確實未曾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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