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夢殺見狀,出言說道,“那我帶你去一個不無聊的地方。”
話說另一邊,謝宣的小師叔“陳儒”走進碉樓小築後,直接來到最靠前的位置。
這時店小二上見狀,連忙上前說道,“先生,先生,此座隻為貴客而留,也隻有貴客能坐。”
然而陳儒卻笑著說道,“去拿杯水來。”陳儒見店小二還想說什麼,直接瞪了店小二一眼。
能在這裡做店小二的,眼力自然不用說,雖然不知道眼前的先生是誰,但絕對不是他一個店小二能夠得罪的起的。
隻能無奈的去,給陳儒端了一杯茶上來。
而一直喜歡湊熱鬨的司空長風,因為在茶樓待著無聊,也來到了碉樓小築。
這時,店小二也將茶水,給端了上來。
笑嗬嗬的說道,“來,先生,您請。”
陳儒笑了笑,挽起衣袖,用手指在茶碗蘸了一下,然後在店小二錯愕的目光下,直接在桌子上寫下了“碉樓小築”四個大字。
而店小二此時也察覺到了,桌麵上用水寫的四個大字,竟然和門外牌匾上麵的文字一模一樣。
店小二這才反應了過來,連忙拱手一禮,“原來是先生,見過先生。”
陳儒笑了笑,直接坐了下來。
店小二在得知陳儒的身份時,也是恭敬不已,“先生,您想喝點什麼?”
陳儒想了想,囑咐道,“就來一壺桑落吧。”
店小二聞言,說道,“先生,我們店裡還有很多名貴的酒。”
陳儒擺了擺手,“不用了,就要一壺桑落。”
“酒不該是用來享樂和炫耀的東西。”
店小二聞言,恭敬一禮,“先生說的是。”說完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茶杯,轉身離去。
就在陳儒等店小二上酒的時候,司空長風也來到了最前方的位置。
正當司空長風想要找位置坐下的時候,陳儒開口了,“那桌有人了。”司空長風聞言,目光也看向陳儒。
陳儒笑了笑,“這位少俠,如果不介意的話,不妨和我一桌。”
司空長風看了看眼前的空位,又看了看陳儒,指著眼前的空位,不解的說道,“這鬨鬼了,哪裡有人啊。”
陳儒解釋道,“我的意思是,這個桌子被人預訂了。”說著還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個花瓶。
司空長風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好吧,叨擾了。”說完,就直接坐在了陳儒的對麵。
這時,店小二也將陳儒點的桑落酒,給端了上來,恭敬的說道,“先生,您的酒。”
司空長風看著眼前的桑落酒,也是不由的陷入了沉思。
陳儒笑了笑,吩咐店小二,“給這位少俠,也拿一個杯子過來。”
店小二聞言,行了一禮,便直接離開去拿酒杯去了。
司空長風笑了笑,“我有一個朋友,也會釀這個酒。”
陳儒聞言,也是來了興趣,直接將自己眼前的酒杯,放到司空長風麵前,說道,“那你嘗嘗,看看有什麼不同的。”
司空長風也不客氣,直接端起酒杯,先是聞了聞,這才一飲而儘。
仔細品味了一會,司空長風笑了笑,“我覺得,沒有我那個朋友釀的好。”
陳儒聞言,好奇的說道,“少俠的朋友,難道是位釀酒大師。”
司空長風搖了搖頭,“他呀,是個酒癡。”
聽到司空長風這麼說,陳儒也是笑了笑,隨後問道,“不知少俠,尊姓大名。”
司空長風聞言,連忙擺手,“唉,先生請我同桌喝酒,不必如此客氣。”
說道這裡,司空長風挺了挺胸膛,說道,“在下,從未有過父母,所謂來也空空,去也空空,故取姓司空,也願化作長風,一去不歸,所以我叫司空長風。”
聽到司空長風的介紹,陳儒也是忍不住的哈哈大笑,“這番介紹,倒是頗有意思。”
隨後一臉揶揄的說道,“想了許久吧。”
司空長風聞言,尷尬的笑了笑,“看破不說破,先生也太不厚道了。”
陳儒聞言,笑的更是開懷。
這時,店小二也將酒杯放在桌上,剛準備離開,卻被司空長風攔住,說道,“小二,這酒給我們退了吧,不要了,給我上壺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