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清木突然笑道,“咱倆不用想得太遠,現在前途似錦,一片光明啊!”
兩人笑了一陣,然後一起看著大屏幕坐在兩個椅子上,喝著冰鎮西瓜汁,隨機拆了兩包零食,邊看邊吃。
綠娃突然指著一個人對清木說道,“你看這個壞蛋又來了。”
清木看到一個約摸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穿著一身西裝。戴著名表。一看就是個有錢人,跪在建木的背陰處對著大樹低聲嘀咕。
來的遊客多數都在建木的南麵,向陽的一麵拍照留影,而北麵背對陽光,隻有很少的有人過來。
這個男人一直跪在那裡頭頂樹木,嘴裡嘀咕,“樹神大人,我感覺現在已經好了一點,今天去醫院檢查病情已經緩和,沒有繼續加重。隻要你能救我,保我不死你需要什麼?托夢給我,我一定儘全力為做到。”
清木疑惑的看著綠娃,“這個人是什麼情況?”
綠娃開始解釋,原來這個人叫張天成,是市裡出名的富豪,清木以前也聽說過,這個人成長經曆頗為傳奇。
很小的時候父母離異,兩人誰也不要他,扔給爺爺奶奶,都跑了,爺爺身體不好又上火,第二年就去世了,奶奶一個農村婦女,省吃儉用把他養到十歲也去世了。
張天成無人照料,到處撿垃圾吃,後來被政府知道收留,張天成自小無人看管,性格頑劣,無人收養,被送到孤兒院。
遇到了脾氣暴躁的一個管理員,打手板,皮鞭教育,後來居然考上了大學,畢業上了一年班,總是被人輕視,索性辭職經商,剛開始欠了很多外債,後來努力拚搏翻盤發家致富,不少普通人把他當成楷模。
這是表麵上傳聞,最近他得了癌症已經擴散,聽說大榕樹突然生長,有神奇的力量,能治愈一切疾病,但是要奉獻自己擁有的東西,傳的神乎其神。
張天成已經去過國內最好的醫院,已經被大夫判死刑,醫生估計最多能挺一個月,病情每天都在惡化,他不想死在醫院裡,抱著一線希望來大樹這裡祈禱,在背陰處對建木檢討自己的一生。
昨天來了,今天早上病理指標沒有繼續惡化,他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又來懺悔自己的一生。
這家夥對建木祈禱,被綠娃聽的清清楚楚,聽著綠娃的講述,這家夥真是個極品人渣。
從小無人管教,天天偷看婦女洗澡,偷聽彆人家瑣事,小偷小摸更是家常便飯,隻是他非常謹慎,又機靈沒有被抓到過。
遇到暴躁的管理員,棍棒教育終於勉強讀完了大學,彆看管理員對他非打即罵,但是管理員是他唯一敬重的人。後來大學畢業,管理員急病去世,他哭了幾天,思想開始扭曲,好人不長命,自己不能做好人。
上了一年班,被他人歧視,索性偷偷將公司的機密賣給其對頭公司,然後辭職。
自己經商,由於沒有經驗,又沒有背景,賣公司機密的錢賠個精光,還欠下不少外債,走投無路,開始想辦法。
終於搭上個局長,一個年輕小夥認一個肥胖的女局長乾媽,強忍惡心和女局長偷偷同居。
然後利用女局長的關係,在偏僻地方弄了個大院子,雇傭一幫有殘疾孤寡人士,不允許外出,專門做假貨,然後偷賣,他反偵查意識極強,不固定做一種東西,出事了就換彆的東西做,有後台通風報信,一直沒有出事。
後來逐漸發家,有錢了,第一時間為那個暴躁的管理員換了一個最高級最貴的墓地。有些人覺得他在作秀,其實這是他最真心的一次行為。
也不再做假貨,把大院賣了,人員遣散,開始涉足房地產,正好趕上房地產上漲期,掙得盆滿缽滿。
有了實力地位,女局長想把他攥在手裡,張天成開始布局,對女局長說現在查的嚴,把女局長的錢都忽悠到手裡,偷摸拿證據匿名舉報,把女局長送了進去,還假惺惺的沒事去牢裡探望。
然後娶了個高官前妻的女兒,掛上了高官,有錢又能說會道,外邊的女人玩膩了,妻子有個小舅子,是個本分人,見小舅子媳婦身材好長得漂亮,安排到自己公司,好吃好喝伺候,小舅子媳婦以為他是照顧自家人,沒有警惕。
他找機會就帶小舅子媳婦出差,花錢給買各種奢侈品,小舅子媳婦時間長了就跟了他。大姨子身體好工作不好也被忽悠到手下做事,也被他找機會下藥弄到手,大姨子要報警,他拿出視頻威脅,又給大姨子一家很多好處,大姨子無奈也偷偷跟著他。
大舅子十五六歲女兒去他家玩,也被他大手大腳花錢誘惑,偷偷跟了他一陣,由於他肯花錢,小舅子大姨子家都靠他發家致富,他辦事極其謹慎小心,又不差錢,舍得用錢搞定,一直沒有犯事。
後來高官落馬,他拋棄妻兒又娶了一個高層的侄女,這回又開啟了經營連鎖金店模式,
張天成成了光明正大的富豪,外邊的女人沒有斷過,前妻和孩子錢也給了很多,與前妻一離婚,大姨子與其斷了,但是其小舅子媳婦反而主動找他,並偷偷給他生了個孩子,主要原因是他對女人極其大方,錢財管夠,所以一直是正麵勵誌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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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綠娃清木覺得這小子簡直是人渣中的人渣,不料他極其擅長偷拍視頻,收集官員的個人資料,用來控製利用官員,他來這裡祈禱,把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聽他說完極個彆官員的愛好,有母女同侍,辦公室強上多個女下屬,養幾十個情人,扶植惡人做黑社會,為自己服務,看上哪個良家婦女就讓黑社會手下去綁來供自己摧殘,而且過程比日本人都變態,簡直沒有一點人性。
清木綠娃對視,清木歎道,“百姓再變態也不如有些官員變態,有權利和權勢的人一旦放縱自己,比惡魔都邪惡。因為他有權利在手。”
綠娃上下打量清木,“你以後也會這樣嗎?我可不會允許。”
清木笑道,“我會先問彆人同意不!不強迫。”
綠娃氣的踢了清木一腳。
“喂,我開玩笑,你乾什麼?”
綠娃略帶怒意,“我知道你開玩笑,但是我還是很不爽,不踢你一下不舒服。”
清木看向屏幕,有些憂愁,怎麼聯係阿珍,阿珍這麼忙,沒有機會聯係啊!
看著依然在祈禱的張天成,清木突然有個想法。
“綠娃,這個張天成你能控製住他的病情嗎?”
綠娃撇嘴,“控製?治好他都可以,但是這個人渣我才不會出手。”
清木微笑沒有說話,來到張天成麵前,抬手在他眼前寫字。
張天成祈禱一陣,抬頭四處觀望一下,突然覺得眼前有些不同,仔細一看,頓時驚出一身冷汗,隻見麵前樹上出現幾個字,我是樹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