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方才為宋枳軟疊衣裳時意外翻到的。
這麼厚一遝錢,應當足足有上萬兩。
“這是不是五公子給您的?”火鶴睜大眼,十分驚奇。
宋枳軟先前更衣忘記將錢收起來,見狀連忙將錢拿回來,還是沒隱瞞,“是他的。”
“有了這錢,咱們豈不是不用找成衣鋪合作,能直接盤下一個鋪子了。”銀柳喜聞樂見。
“不行。”
宋枳軟將屜子打開,將銀票好生放進去,“這筆錢不能動,這不是咱們的錢。”
“姑娘,五公子給您錢是怕您沒錢花,既然他都給了,您也收下了,為何不用?”火鶴不明所以。
宋枳軟搖頭道“這筆錢數目太大,而且我又想了想,浮光錦未必會是長久生意,故而也不需要盤下鋪子。”
“不是長久生意?”銀柳愣了,起先看宋枳軟那樣認真畫圖紙,還以為打算開一家專門賣浮光錦的成衣鋪。
“總之,這筆錢不能動,若是讓我發現你們誰動了這錢,可不會輕饒你們。”
宋枳軟皺起眉,故意板著一張臉說。
火鶴一眼就瞧出自家姑娘故意扮凶,討打湊上去,“姑娘,你該不會是舍不得花五公子給您的錢吧?”
宋枳軟聞言麵頰微熱,嗔惱道“你在我們三個裡年紀最小,膽子倒是最大的,敢這樣編排我。”
“聽說曲夫人和老夫人在商議定婚日子了。”
銀柳也跟著笑了出來“想來姑娘同五公子要好事將近了。”
宋枳軟聽了這話,視線緩緩落在那疊滿衣裳的箱子上。
她大抵知道,為何前世晏驁川分明喜歡她卻不敢表明,還有如今常心口不一的原因。
他想要上戰場,報效國家。
一個少年郎有這樣的抱負是值得人欣賞的。
可但凡有此誌向,也就意味著日後的每時每刻都將生死難料。
晏驁川不是怕死,是怕死了之後沒人照顧她,所以才不敢靠近,又舍不得遠離,隻能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默默守護。
那個匣子、前世那半人高的箱子,全都是他不敢宣之於口的情。
月落星沉,旭日初升。
銀柳和火鶴乾完活就去街上忙著打聽成衣鋪的事兒。
辰時三刻,宋枳軟忙活了一早上,終於將做好的牛乳糕放進食盒內,帶到萱草院內。
今日浮元子和酥山倒是沒有守在門前,宋枳軟將牛乳糕放在院子裡的石桌上,打算去主屋敲門喊人起床用早飯。
隻是今日敲了好一陣門,裡頭都沒傳出動靜。
難道晏驁川出門了?
宋枳軟眉心微蹙,正要轉身,就聽見一道輕柔女聲從書房的方向傳過來,柔情百轉,倒是讓人不自覺分了神去。
“五哥哥,聽姑母說你最近都用功讀書,準備參加今年的秋闈考試?”
對方還未答話,女子先羞赧一笑“我平日裡最敬佩讀書人,五哥哥如今這模樣猶如是文曲星下凡了一般,當真是意氣軒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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