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柳絮的問題,那麵具男子沉默了一下,便說道“阿如大夫,這涉及到私人恩怨,恕我無法相告。”
柳絮聞言便說道“前輩,晚輩冒昧了。”
那麵具男子擺了擺手,說道“無妨,我也知道,你是想要找到幫我解毒的方法,隻是,我可以告訴你的是,當初給我下毒的人,雖然我不能跟你說,但他的目的我確是有過猜想,我想著,他可能是想把我當個藥人,就是為了研究這解藥的。”
麵具男子的話,讓柳絮和木瑾年都有些驚訝,聯想到這十幾年來麵具男子雖然沒有解藥也沒有人幫忙壓製毒素,卻能一直活下來,兩人心中都不由有了猜測。
想到自己來這裡的時間也不短了,柳絮便笑著對麵具男子說道“前輩,您先休養身體,晚輩就先告辭了,等半個月之後,晚輩再來給前輩診脈。”
“好,有勞了。”
跟麵具男子告辭後,柳絮和木瑾年便回了郡城,依舊入住那個南雲客棧。
回到空間後,柳絮便與木瑾年說道“木大哥,我覺得給雷鏢頭長輩下藥的人,很有可能跟陳望修有關係。”
木瑾年點了點頭“我也這麼覺得。”
說罷,木瑾年又說道“其實,我還有個猜測。”
柳絮便問道“是什麼?”
木瑾年看著柳絮便說道“我猜,那個麵具男子很有可能就是陳望廷!”
“什麼!”柳絮聞言頓時一驚“木大哥,你說,你說那個麵具男子是陳望廷?”
“隻是有可能。”木瑾年便對柳絮說道“你還記不記得尚衛鋒說過,當初陳望廷被送來之後,陳望修便讓他將一種藥粉分十次喂給陳望廷,那種藥粉中夾雜著一種毒藥。”
“嗯。”柳絮點了點頭,眯著眼睛想了想,便說道“木大哥,你是說,那藥粉中夾雜的毒藥,很有可能就是你中毒的那種毒藥?”
“對。”木瑾年說道“我想著,也許陳望廷的身體素質與旁人不同,這一點被陳望修知道了,所以,他先是少量的分次給陳望廷喂毒藥,可能就是為了看陳望廷的反應,隻可惜,尚衛鋒隻給陳望廷喂了五次毒藥,就被陳望廷給跑了。”
柳絮便也點頭說道“要是這麼說起來,還真的說得通了,這個麵具男子身體中的毒素顯然是沒有你的那麼多的,如果他真的是特殊的體質,服用的毒藥分量又不夠的話,這些年挨下來還真有可能的。”
“所以,咱們要找的人,很有可能就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木瑾年便說道。
“可怎麼確認呢?”柳絮不由皺眉道“那雷鏢頭說那麵具男子是他的長輩,可若麵具男子真的是陳望廷,那就不可能是他的長輩了,如此一來,雷鏢頭就是沒有跟咱們說真話,那他知不知道麵具男子的真實身份,又知不知道他的名字,要知道,陳望廷的名字裡,也有個望字,若是他真的知道,那就是有意隱瞞咱們了。”
“這點咱們還不清楚。”木槿年想了想,便說道“再等等,等尚衛鋒那邊尋找的結果,如果半個月後尚衛鋒的結果還沒出來,咱們不如就單刀直入的跟那個麵具男子直接問,不管如何,他中的毒既然跟我的相同,那麼,他必然跟當年的事情有關係,至少,他應該是知道當年的事情的。”
柳絮想了想,便點了點頭,反正以她和木瑾年的手段,如果對方真的與他們不對付,他倆離開不成問題,更何況,他倆如今是易容,大不了以後換一副彆的容貌罷了。
“那咱們晚上就回臨水村吧,回去之後查一查那個遊方道人的事情。”木瑾年便對柳絮說道。
“好。”
柳絮和木瑾年是夜裡回到臨水村的,回去之後沒有驚動任何人,便連夜離開了柳家,去了黃氏遠房表妹所在的村落。
黃氏的那個遠房表妹姓呂,嫁的村子離落山村和臨水村都不近,柳絮和木瑾年出了臨水村不久,便從空間中取出了一輛馬車,駕著馬車便往那個村子去了。
等來到那個村子附近,柳絮便將馬車收了起來,走進了村子。
“呦,你倆找誰啊?”柳絮和木瑾年在這個村子裡是生麵孔,看到她倆,就有嬸子上前打聽道,一邊打聽一邊看著柳絮的容貌,笑道“哎呦,這小姑娘可真是好相貌,相看人家了沒有啊,要是沒有,嬸子給你介紹介紹。”
“不用了。”柳絮說著,就順勢往木瑾年身後一躲,那嬸子見了,又看了看木瑾年,不由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哎呦,原來是有人家了啊。”
木瑾年便問道“嬸子,請問劉來壽家住哪裡啊?”
“哦,你們要找劉來壽家啊,你們是他們什麼人啊?”那個嬸子就打量著柳絮和木瑾年問道。
木瑾年笑了笑,說道“是劉來壽媳婦的遠房表姐托我們過來給她捎句話的。”
“哦哦哦,”顯然這個嬸子隻知道黃氏的,便笑道“原來是呂氏的遠房表姐讓你們來的啊。”
說罷,那嬸子便給柳絮和木瑾年指了指劉來壽家的屋子,便又說道“快去吧,這會兒人應該在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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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嬸子了。”柳絮和木瑾年笑著跟那個嬸子道了謝,便去了劉家。
“你們找誰?”柳絮和木瑾年來到劉家的時候,劉來壽正要出門,看到他倆在自家門前要敲門,便忙問道。
木槿年忙問道“請問,這是劉來壽家嗎?”
“對啊,你們找我什麼事兒?”劉來壽看了看柳絮和木瑾年,心裡嘀咕,這也不認識啊,怎麼就找過來了。
“是落山村的錢家夫人托我們來給她遠房表妹捎個話的。”木瑾年便笑了笑說道。
挺高木瑾年如此說,劉來壽忙哦了一聲,一邊上前打開院門,一邊對屋子那邊喊了一句“媳婦兒,你表姐讓人來給你捎話了。”
“我表姐?”隨著劉來壽的話,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從廚房走了出來,看了看柳絮和木瑾年,不由問道“我表姐讓你們來的?”
以前表姐讓人來給她捎話,都是讓家裡的仆人來啊,可今天來的這兩個人,一看就是個有錢的,想到自家那個遠房表姐來往接觸的都是有錢人,呂氏心裡頗有些不舒服。
其實,一直以來,她都很有些嫉妒黃氏,他們家跟黃家雖然是親戚,可血緣離得遠,都出了五服了,人家黃家是高門大戶,他們呂家就是個種地的,這差距大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