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到柳絮主動過來說要去看望主上,雷鏢頭便笑道“多謝阿如大夫了,大過年的還想著我的這位長輩。”
如今還沒出正月,沒出正月就還是在年裡。
柳絮便笑了笑“不管怎麼說,你的這位長輩都是我的病人,作為一個醫者,我的對我的病人負責不是。”
雷鏢頭就笑著給柳絮豎了個大拇指“阿如大夫行醫濟世,醫者仁心,當大讚也。”
柳絮抿嘴笑道“雷鏢頭過獎了。”
既然決定要去看雷鏢頭的長輩,那便事不宜遲,依舊按著之前的法子,雷鏢頭帶著柳絮和木瑾年來到了山洞裡。
此時,那麵具男子的身體已經恢複得還可以了,可以下床自己走動走動,也沒有再感覺那種毒性頻頻發作的痛楚了。
對於柳絮的醫術,麵具男子心中大為驚歎,要知道,就他所知,這世上除了扁神醫,再沒有人能有這般厲害的醫術,也由此,他更加的好奇,柳絮的師父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能教出如此出類拔萃的徒弟來。
正琢磨著這個人呢,結果人就來了。
可謂是說曹操曹操到了。
“前輩,看樣子身體恢複得不錯。”看到麵具男子在山洞裡來回走動著,柳絮便笑嗬嗬的說道。
“原來是阿如大夫,石頭兄弟。”麵具男子看到柳絮和木瑾年,便笑嗬嗬的迎了上來“過年好啊!”
“前輩過年好。”柳絮和木瑾年也笑著應道。
既然說是在給麵具男子看病,柳絮自然先給麵具男子把了脈,結果倒是出乎柳絮的意料之外,這個麵具男子的恢複程度,遠比她想象的還要好。
這麼一來,再結合之前麵具男子說自己中毒的過程,柳絮心中更加確信這個麵具男子是被人用來試藥,以求研製出解藥的了。
而想要解藥的人,想來定然是陳望修一夥人,而眼前的麵具男子……
也許……真的就是他們要找的人!
想及此,柳絮便對雷一槍說道“雷鏢頭,我們有些話想要單獨跟前輩聊一聊,不知道可否行個方便。”
雷一槍聽到柳絮如此說,便不由自主的看了那麵具男子一眼,看到麵具男子微微的點了點頭,便笑著對柳絮說道“自然,那我便先去外麵轉一轉,看看能不能獵隻野物回來。”
這意思,就是願意給柳絮騰空間了。
柳絮便笑著對雷一槍說道‘多謝雷鏢頭。’
“客氣,客氣!”
雷一槍笑了笑,便離開了山洞。
等到雷一槍離開了,麵具男子便笑嗬嗬的坐在床上,對柳絮和木瑾年說道“不知道阿如大夫和石頭兄弟想要跟我說些什麼?”
柳絮和木瑾年對視一眼,這個頭便由木瑾年開了“前輩,其實我二人來到這南沙郡,又機緣巧合能給前輩治病,實在是與一件事情有關係的。”
“哦!”麵具男子哦了一聲,並沒有說話,隻等著木瑾年接著往下說。
就聽木瑾年繼續說道“我二人此次來南沙郡,實在是為了尋一個人而來。”
聽到這裡,麵具男子便說道“這件事情,大雷與我說過,你們好像也是為了尋找你們的一位長輩,是不是,聽說那位長輩的名字裡還有個望字。”
“是,也不是。”木瑾年笑了笑,便說道。
聽到木瑾年這麼說,麵具男子便不由有些好奇“哦,怎麼說?”
也不怪麵具男子有此好奇一問,今日柳絮和木瑾年主動避開人,要與他談尋人一事,又言明之前說的事情在是與不是之間,想來是不介意告訴他實際情況的,所以,麵具男子才好奇的問了出來。
木瑾年笑了笑說道“我們要尋的人,名字裡有個望字不假,隻是,那人並非我們的長輩,所謂長輩,也隻不過是我們尋人的一個借口罷了。”
麵具男子不由笑了笑,說道“不知道二位今日將這件事情說與我知道,又是為何,我一個身中奇毒之人,常年不出這山洞,便是想要幫你們,也隻怕是有心無力,倒是你們不妨將這事情與大雷說明白了,想來要是尋找那個人,應該也會更輕鬆一些。”
“我想,也許我們不用拜托雷鏢頭繼續找人了。”木瑾年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麵具男子說道。
對於木瑾年的話,麵具男子隱在麵具下的眉毛不由挑了挑,今日這二人這麼與自己說這件事情,看來是特意前來與自己說的,隻是為何呢?
想到他們要找的人名字裡有個望字,又想著剛才木瑾年說不用再找了,突然,麵具男子心底猛地劃過一絲了悟。
難道是……
不會吧!
麵具男子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由就審視的看向柳絮和木瑾年。
“你們是何許人?”
“看來,前輩似乎是明白了。”
麵具男子和木瑾年的聲音同時響了起來,然後就彼此看著對方,一時都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