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兒眨眨水靈靈地眼睛,眼角勾笑地點頭“對哦,那景深找了個什麼樣的女孩兒?他眼光可高了,一般人可能都入不了他的眼。”
“而且還是個不收心的花花公子,這麼放蕩不羈的男人能被製服,我還是蠻驚訝的,有沒有照片?或者視頻?”她甚至有點期待這個未來的兒媳婦。
黎克恭看她興奮難耐的表情,冷冷地哼笑一聲。
緊接著從煙盒裡拿出一支煙,欲要點燃,卻被江柔兒奪過去折斷。
他警告地睨了她一眼,又拿出一支,還是被她折斷。
“嘶,你故意跟我抬杠呢?”
“你的好兒子在國內跟人訂婚沒訂成,還帶著個不明不白的女人出席,甚至被訂婚對象給抨擊的顏麵掃地,而我這個當父親的居然是半個多月後才知曉。”
“都說兒大不中留,他還沒脫離我們自立本事,就學會惹禍了!”
黎克恭把一路飄綠的股票展示圖打開,遞到江柔兒麵前。
痛心疾首地故作抽搭,聲嗓委屈地不得了。
“你瞧瞧,連續幾日的股票不上漲,我感覺公司快要倒閉了,我愁的頭發都花白了,你還不給我煙抽,簡直就是虐待親夫。”
“就算股價上漲你頭發也花白,上年紀的人就要承認自己的衰老,彆老往自己臉上貼金裝深沉,這套路都給年輕人玩爛了,你換點新鮮的。”
“”
江柔兒把平板放在桌麵上,繞到小茶桌前拿起花茶,慢條斯理地抿了口。
表麵雲淡風輕,內心暗潮洶湧。
飄綠的股價的確有貓膩。
黎家在國外也算是有頭有臉的豪門世家。
就算黎景深不自量力招惹了遲家,他們也不會目的性明顯到這種程度。
而且江柔兒剛剛在黎克恭發牢騷的時候搜過相關熱搜了。
跟黎景深訂婚的那個女人叫沈意濃,是遲春盛續弦的女兒。
而且遲春盛當場還跟沈意濃在訂婚宴鬨紅了臉,想必不可能因為她來阻斷黎家的生意。
那究竟會是那個不長眼的?
為了不讓公司繼續虧損下去,江柔兒命了手底下的人去查。
一個早上的時間,便出了結果。
“鄭家?我們跟鄭家沒有過節啊!”黎克恭把腦袋想破都沒想出結果來。
直到江柔兒把打聽到的消息詳細地告知他,才算了然來龍去脈。
鄭家的次女鄭嵐喜歡遲家的獨子遲嶼,但他們的兒子黎景深跟遲春盛的續弦之女沈意又濃糾纏不休。
偏偏遲嶼還跟沈意濃是青梅竹馬,也喜歡她。
一來二去,遲嶼跟黎景深成了情敵,兩人鬨了點不愉快。
鄭嵐喜歡遲嶼,自然不願看到他被人欺負,所以出手截胡了黎家的股價。
“哎呀,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有我們當年的風範,隻不過關係太清晰了,沒什麼深究的成就感。”江柔兒點了一支煙,妖嬈地夾在指骨,衝著黎克恭挑眉。
“怎麼辦,強製性讓兒子回國?”
“還是給他找個富家小姐,安分守己地回來繼承家業?”
黎克恭冷哼,“這通電話必須得打。但我們不負責擦屁股,他自己解決!”
——
南城中心公寓。
黎景深剛衝澡完出來,就見蘇菲拿著他的手機,嘟囔地看著亮起的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