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人,偏偏掉在她頭上,還有血,死了吧!”
“她可能真是什麼不祥的象征要倒黴了。”
那些人悄悄的說著,然後就是退退退。
一下就把白槿桐笙笙和大長公主等人空在中間,顯的很是突兀。
白槿桐記憶複蘇,想起來這個時代的人大多都視烏鴉為不詳。
看著那些遠離她的婦人姑娘們,她倒是沒什麼。
就怕這在皇宮裡,那麼多人同行偏偏自己被烏鴉給砸中,有心人稍加運作,她可能真會被扣上不祥的帽子。
主要現在在皇宮裡,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要是在外麵都還好說。
“你們胡說,姐姐才不是不祥,她是最祥瑞的姐姐!”
南笙是一點聽不得彆人說香香姐姐任何不好。
她就知道自己今天是來對了,如果自己今天沒有來的話,那香香姐姐豈不是要被這些討厭的人給欺負死?
說著一副老母雞護小雞仔的架勢擋在白槿桐麵前,惡狠狠的盯著那些說壞話的人。
“本宮倒要看看怎麼個不祥法!
真沒想到爾等如此怪力亂神!”
大長公主見那些人還在竊竊私語,根本就沒把她剛才的話聽進耳中,也生氣了,板著臉嗬斥了一聲。
那些竊竊私語的姑娘夫人趕緊閉嘴,但是並沒有歸回原位,跟白槿桐仍然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玄鳥自古就是吉祥的象征,它聰明,很多事都能一學就會,還懂反哺,最是孝順不過。
在有危險時還會提前警示,幫助人們避開禍患。”
白槿桐說著雙手小心舉起手心裡的烏鴉。
“它沒死,隻是受傷了。
隼可是很凶殘的禽類,連最勇猛的飛禽鷹,都很可能躲不過隼的偷襲和追擊。
但是這隻玄鳥活了下來,足以表明它自身的運氣有多好。
也一定能給被砸中的我家裡,帶來好運氣。”
白槿桐是必須這麼說了,這樣就是傳到皇上耳中,他估計也不好直接降罪什麼的。
何況今天她也算剛給皇上解決了一件難事,幫他和黑將軍又重新建立友好親密關係。
皇上應該不會這麼快就卸磨殺驢吧?
白槿桐也不確定皇上是個什麼樣的,不過看和藹的太後和平易近人的大長公主,皇上應該不是什麼昏君。
“那我等就等著白姑娘家喜事臨門了。”
有幾個姑娘見南笙和大長公主對白槿桐很好的樣子,早就嫉妒心起,聽她這話就等著看笑話呢。
“那白姑娘可得好生養著這隻烏鴉,不能讓它死了,不然就是到你頭上的吉祥你沒接住,那不就成厄運了,那就不好了。”
“那是自然。
這隻玄鳥我會養著的,讓你們看看我家在不久的將來,一定能有大喜事發生。”
白槿桐覺得自家的運氣還是很好的,來了京城以後也沒和什麼人交惡,就算沒有喜事,她也會想辦法讓家裡有喜事的。
現在箭在弦上她也不得不發,也必須得一口咬定烏鴉就是吉祥的。
即便如此,那些人還是不願意靠近她,都有意離她遠遠的。
這對白槿桐來說,根本就沒什麼,她又不是沒有朋友就活不下去的人。
更不渴望這種連塑料都算不上的朋友情。
小看她了不是。
一行人到了宮門口,白槿桐想到這個時代的人對烏鴉偏見,還是挺深的,並沒有答應乘坐大長公主他們的馬車回家。
萬一呢,要是他們有點什麼不順心事,就把這種事怪罪到自己身上,那真是比竇娥還冤,於是找了個借口。
“多謝大長公主體恤,恕小女不能跟大長公主一起回去。
這這玄鳥受傷挺重,家裡缺些藥材,我得去藥店買些它用的藥材。
並且我和娘說好了,一會兒要去陶然香的。”
大長公主知道這姑娘通透,不想和她們沾邊,怕真有事對大家都不好。
南笙一聽香香姐姐不能和她一起回去,很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