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宇哧溜的從女人肚皮上下來,女人體貼地拿了紙巾準備替他擦拭乾淨,金宇抓住女人的頭發把她的嘴巴摁在了上麵,道,“用嘴巴。”
女人嗚嗚了幾下,最終還是屈服了。
她不知道金宇今晚吃了什麼藥,搞的時候跟畜生一樣粗魯,現在又這麼粗魯,當兵的果然沒幾個好人。
金宇心情鬱悶得很。
當時頭腦一熱從哨所又跑過來,腦子裡想的是女人的身體。不得不說,這個維芍族的女人是很有味道,水嫩得很,以至於他樂不思蜀。
結果射了之後,就冷靜下來了,想起自己對方文華說的狠話,他開始後悔。顯然不可能不會在乎,好好的一個衛長,再乾個三兩年,怎麼著也能為往上升,前途還是有的。
最重要的是,逐年提高軍人待遇,帶來的是工資的水漲船高。加上邊防邊遠這些補貼,金宇現在每個月拿到手的工資有小一萬,否則他拿什麼來養這個女人。
當然,以這個女人的情況,放到沿海大城市裡去,一個月不開個幾萬塊是找不著的。
金宇拿起手機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是給相熟的乾部打的,基本上是機關的乾部。於是心漸漸的冷起來,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機關那裡已經處理了五名乾部,金宇到現在才打聽清楚,居然僅僅是因為在上班時間玩牌。宣傳股的龐俊成怎麼樣,背後是有關係的,結果呢,撞槍口上,一擼到底,
這是要動真格的了。
金宇飛快地回想自己做過的那些事情,冷很一陣陣地出來。自己做的事情可比喝酒賭博要嚴重得多了,一旦被查出來,開出軍籍都是輕的,軍事監獄也肯定給自己準備好了位置。
一想到這一點,金宇就慌了。
“你怎麼了,一晚上都心神不寧的。”女人察覺到了金宇的異樣,問道,順勢的躺在他身邊,摟住了他,用大胸頂在他身體上。
金宇此時哪裡還有半點的性趣,自顧想著自己的事情。
“上次跟你說的事情,你考慮得怎麼樣。我就去一個星期,轉一圈就回來。我都好長時間沒去看我姐了,她馬上要生第二胎,你就讓我去看看嘛。”女人撒嬌說著。
金宇慢慢回過神來,眼珠子轉了轉,問,“哦,你姐是在希博?”
“是啊,不是跟你講過了嘛。”女人說。
“希博啊……”金宇沉吟著,心裡突的冒出一個瘋狂的想法。
跑?
隨即很快壓下去,太嚇人了。
但跑的念頭已經紮下了根,開始一下一下地冒出來,攻擊著他脆弱的心理防線。
“你放心,我不要你的錢,這幾個月我也攢了一些,夠花銷的了。”女人帶著委屈地說。
金宇道,“什麼話,我可沒這個意思。再說了,你不要我的錢要誰的錢。不就是去希博嗎,去就是了。我給你轉二萬塊錢先用著。”
女人大喜,在金宇臉上狠狠親了一口,“你對我最好了。”
沉默了一下子,金宇在仿佛要看到自己被送進軍事監獄的場麵的時候,突然的開口說,“我跟你一起去吧。”
“啊?”女人驚訝極了。
金宇說,“我和你一起去希博。”
“真的?”女人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