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部長說，“有一點你是猜對了的。我也是來當說客的。一路上老林旁敲側擊的問我乾什麼來，我可是一個字都沒說。”
“說客？”李牧詫異。
曹部長點了點頭，說，“還記得你的老長官張寧長官嗎？”
“當然，他是我的第一個伯樂。當年如果不是他，恐怕我現在不是律師就是醫生，絕對不是現在的帶兵奇才。”李牧笑道。
“要點臉。”
曹部長笑道，“張寧長官年前正式成了內務部隊老板，這事你也知道吧。”
“知道，快兩年了。”李牧眉頭跳了跳，“老隊長不會是要……”
“沒錯，他想讓你過去幫他。”
李牧大驚失色，“讓我去當武警？”
曹部長很滿意李牧的反應，站在那裡施施然的點了根煙。
李牧好一陣子才捋清楚，道，“等等，長官，您四部部長，什麼時候和武警扯上關係了，要當這個說客，也不應該是你來啊。”
曹部長微笑不語。
看著曹部長，李牧猛然想到一點，眉頭猛跳，“這是陳副總的意思？”
曹部長還是微笑不語，隨即，他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李牧，你認真的聽我說。”
李牧深深呼吸了一口，等著曹部長往下說。
曹部長沉聲說道，“你在邊防部隊乾得不錯，這麼快就把你撤換掉，對701團來說是有些影響。但是現在的形勢不等人。西北這邊的反恐形勢一直很嚴峻，這邊的內務部隊一直都在加強建設。打擊罪犯，咱們不能出動軍隊，依靠警察部隊力有不逮。這些你是知道的，唯一能用的，就隻有內務部隊。”
“打擊罪犯，反恐作戰，這些是你的專長，可以說是你最擅長的領域。從獵人突擊隊到107團，哪怕你在陸院學習期間，在107團當副領導的時候，我們情報部門，地方的反恐部門，遇到棘手的事情，都是臨時把你調過去協助解決。可以說，這些年你接觸最多的就是這樣的小規模特種作戰。”
“另一方麵，你曾經在西北駐訓過，你很了解這邊的情況。市反恐部門的頭頭薛向陽是你的老朋友了吧。關鍵在於，如果僅僅是帶一個突擊隊，用不了你出馬。張寧長官想的是，不但能帶突擊隊，還有豐富的團部隊以上的改革經驗的指揮官。陸軍要改革，武警部隊也有要改革。”
“海司令員想讓你到海軍陸戰隊去，我個人認為，你現在還不是十分的適合。說到底，海軍作戰方麵，你是沒有足夠的理論基礎的。陳副總和張寧長官討論了很久，他們想來想去，最合適的人選是你。其實你不用糾結身上的穿的是什麼迷彩，張寧長官都能從陸軍將領變成武警將領，你李牧為什麼就不能呢？”
李牧在認真思考著曹部長說的話。
說的很多方麵很有道理，乾海軍，等於是從頭開始，學習的時間會多於工作的時間，他李牧在這方麵幾乎是一張白紙，哪怕海軍陸戰隊與陸軍地麵作戰部隊有很多的相同之處。
相反，帶領武警特彆作戰部隊對於李牧來說，的的確確的是他最擅長的領域，得心應手。
“到武警那邊，你還能有一些空餘的時間學習海軍作戰方麵的知識。我記得你已經是軍事管理碩士，再修一個海軍作戰指揮的學位，以後再到海軍那邊去，你不是更有底氣了嗎？”曹部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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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苦笑著搖頭，“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當武警。長官，說心裡話，我瞧不上武警。”
“你這個思想要不得！”曹部長指著李牧嚴肅地說，“武警部隊一樣是咱們武裝力量的一部分。非戰爭時期，武警部隊承擔的壓力更大，他們時時刻刻都在犧牲。你小子，我算是知道，為什麼來之前陳副總讓我不給跟你客氣，一跟你客氣，你小子就開始挑挑揀揀的。”
“這不是挑挑揀揀的問題，隻是，隻是，我這心裡，的確很難接受。我這陸軍作訓服穿得好好的，你讓我去穿大流氓的作訓服，心裡這關，是真過不了。”李牧苦笑著說。
曹部長一瞪眼，“行啊，反正我該說的說了，你什麼意思，回去之後我照實彙報。讓陳副總或者張寧長官親自找你談吧。”
“彆彆彆。”李牧急了，“長官你彆急啊。因為石磊的事情，我狠狠的懟了陳副總，他肯定記恨上了，這要是讓他抓著機會，肯定給我批成肉泥。更彆說老隊長，我連我嶽父都不怕，就怕他。”
曹部長說，“那你到底去不去。”
“長官，您先說清楚讓我去乾什麼啊，當個武警機動師的師長？一個師，我不知道能不能搞得掂。”李牧頗為擔心地說。
“想什麼呢，你一小小的領導，還想一步登天當師長。”曹部長無語，“師長你就彆想了，師參謀長還差不多。”
“那我不去了，我去了沒什麼意思。”李牧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嘿！”
曹部長氣壞了，指著李牧的鼻子，“你還嫌官小了！”
李牧嗬嗬笑著，死豬不怕水燙一樣。
無奈地搖了搖頭，曹部長歎口氣說，“還是陳副總了解你小子，知道你小子肯定不滿意。”
說到這裡，他背起手來，“副師職參謀長，就這了，不去，你自己去和張寧長官解釋。”
李牧思索著說，“副師職參謀長……嗯，這還勉強可以。”
“你小子真是……”曹部長真不知道如何說這個年輕人了。
“長官，您還沒說，具體要我乾什麼。”李牧問道。
曹部長表情又變得嚴肅，道，“紮買提團夥你知道，這算是導火索吧。我們四部一直在監控他們的通訊。這個犯罪團夥很具代表性，代表著現在的犯罪行為有了新的變化。為了應對新形勢下的新犯罪模式，武警總部決定在西北這裡，具體是武警第3師內部，組建一支特彆勤務部隊，由第三師和反恐局共同管理。武警部隊把改革的試點，也放在這個師。你負責這方麵的工作。當然，這個是後麵的事情了，急不來。”
“三師在市，這麼說，乾了這多年，我總算是可以進城了。”
……
注第十二卷，換地圖，換軍種，乾乾武警，終於可以進城過一下人的生活了……月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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