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指揮官,馬後站著翻譯。
謝團長身後是小湖北。
四人兩馬。站在廢墟中。
倒塌的電線杆橫插在路邊。
電線上停著幾隻烏鴉。
對方敬禮。
謝團回禮。
無論從氣勢還是從外在,我們都沒輸。
小日子騎著烏騅。
謝團長騎的是夜照玉獅子。
他帶著翻譯,我們帶著勤務兵。
小湖北雖然害怕,但這樣的場合他並未露怯。
從氣場上,我們無疑是壓住了小日子一頭。
雙方敬禮後,小日子指揮官便開始嘰哩哇啦說了起來。
說完,身後的翻譯人員開始了他蹩腳的大佐口音。
“我是上海派遣軍步兵第五旅團,六十八聯隊隊長,大佐近衛勳。”
“國民革命軍八十八師,五二四團中校團附謝晉元。”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謝團長鏗鏘有力的介紹自己。
倉庫內,方興文舉著相機拍攝。
突然沒了膠卷,他隻得起身。
老鐵趁機占住窗口的位置,拿出望遠鏡觀察著。
羊拐一顆石子丟在他腦袋上。
老鐵慫橫的遞出望遠鏡。
……
“你們很頑強。”
“在三個月裡麵,是最值得尊敬的對手。”
“我知道,你們接到了撤退的命令。”
“這樣,我們的較量將會完成。”
“之後,不會再有人關注這場戰鬥。”
謝晉元打斷對方。
“這與我無關。”
小日子指揮官突然咆哮。
“當然有關係!”
“接下來,會有新的指揮官接替我。”
“我,將成為一個失敗者。”
“所以,這次會見,不代表軍方。”
“你說吧。”謝晉元依舊風輕雲淡。
“明天,我們還有一次戰鬥的機會。”
“這是,關於,你我之間的榮譽之戰。”
“也是,我們兩個男人之間的戰鬥。”
……
小湖北看著謝團長。
謝晉元看著對方。
小湖北或許是擔心謝團長的安危,擔心戰士們的安危。
謝團長則可能想的更多。
他表麵看似風輕雲淡,實則胸中早已怒火滔天。
兵法有雲胸有激雷而麵若平湖者,可拜上將軍。
謝團並未被怒火衝昏頭腦。
他心裡已經恨不得要將對方生撕了蘸醬吃。
跑到我們的國家。
打的我們烏煙瘴氣,然後說,這是關乎男人榮譽的戰鬥。
可去他媽的吧。
他們高高在上的態度,嘴上說的好聽。
我們是值得尊敬的對手。
實際上,他把輸給我們當做是恥辱。
蘇晝寫到這裡內心也憤憤不平。
太可恨了。
得虧昨晚那個哥們兒把廁所燒了,不然。可得給他氣得夠嗆。
而此時小日子國家的輿論出現了波瀾。
他們認為是蘇晝的出現導致了友好關係的破裂。
對此,他們希望我們官方能夠製裁蘇晝。
取消蘇晝的參賽資格。
無恥的態度和100年前的他們如出一轍。真不愧是畜生的後代。
蘇晝在創作室內繼續寫著。
他還不清楚一場針對他的風波即將到來。
他手指繼續敲打。
故事繼續推進。
……
倉庫內。
“兄弟們,都打起精神來。”
“這是咱們的最後一仗。”
“你們現在壘的,是自己的墳墓。”
“後死的兄弟把先死的兄弟抬到這來。”
戰士們整備軍械。
有的在收拾彈藥,有的在倉庫內壘好了磚塊。
山東兵緩緩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