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帳輕輕晃動,不緊不慢。
“說啊,怎麼不說了?”
謝錚伸手,扳住紀蕪被他染上了欲色的小臉,拉過來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你隻有這一次機會,若說不出什麼,等結束以後,就什麼都不必再說了。”
“侯……侯爺。”
紀蕪的聲音顫抖著,在心中暗暗叫苦。
如今的侯爺,已是今非昔比。
他從最開始隻知道橫衝直撞的結束,到慢慢學會了摸索。
如今的他,更是清楚她身上的每一個弱點,她時常會招架不住。
此時,她心中隱隱有些後悔。
若早知曉會將他給勾起來,倒不如剛才頂著他滔天的怒意,嘗試著跟他說。
如今這般……
他將自己按在他身上,就這麼不緊不慢地研磨著,她哪裡還說得出什麼?
謝錚的鳳眸始終落在紀蕪身上,瞧著她此時的模樣,眼中愉悅更勝。
他故意重了幾分,看著她瞬間軟倒在他懷中,紅著小臉咬住了唇。
“到底說不說?”
輕輕淺淺,沉沉深深。
“我……我說……”
紀蕪咬著唇,一隻手搭在謝錚肩頭,勉強重新支起身子。
她儘量忽視著他帶來的愉悅感受,斷斷續續出聲,“侯爺既知白日齋,那就該知曉齋中規矩,交易者不分貴賤。”
“所以,哪怕我隻是個小庶女,我依然能夠成為……成為白日齋的客人,能跟他們……他們交易。”
輕輕喘了幾聲,瞧著侯爺那副遊刃有餘的模樣,她搭在他肩上的手,頓時滑入衣襟之中。
報複似地在他塊壘分明的腹肌上捏了兩把,才繼續說道。
“若侯爺實在不信……白日齋的生意遍布五洲,明日一早,您……您帶著我去一趟郾城裡的,我自可……證明我說的是真話!”
這倒確實是個法子。
謝錚瞧著身上的小庶女在說完以後,臉上的委屈越發明顯,嘴角輕輕勾動著。
“算你……過關。”
話音落下,不再像之前那般磨著她,而是再一次向她證明了,有個好體力是多麼重要。
待紀蕪睡著後,謝錚重新出了屋子。
常柏已經審問完那個刺客,不僅如此,從秦五爺那邊也傳回了消息。
“主子,看起來這兩邊的人不是出自一處,否則也不會來了您這兒,又去找姓秦的。”
“嗯。”謝錚淡淡應聲,目光落在被人拾起來的那支羽箭上,“查一查這支箭的來曆。”
小庶女的話言之有理,就算石金箭獨屬於西南軍中,可石金卻並非隻被朝廷使用。
因此,確實會有被仿造的可能。
若隻是仿造,倒不算什麼大問題,可萬一這支箭確實出自西南軍……
常柏得了吩咐,上前將那支箭收好,隨即聽到主子的聲音再度傳來,“這件事,你親自查,注意安全。”
“是,”常柏心中一凜,明白事情的重要性。
此時已是深夜,客棧裡逐漸恢複了安靜,謝錚轉身上樓,來到房間門口。
修長的手指才剛接觸到門板,卻驟然聽見屋裡傳來急促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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