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青的聲音中滿是不敢置信之色。
難以想象一個突然出現的邪修組織,竟然會有那等層次的強者!
孟江初靠在椅子上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寒聲道。
“如今的‘煞’可以說是紮在六大域主心頭的一根刺!”
李長青感歎道:“既然是三個半步合體境的強者出手,他能堅持到現在隻是重傷,已經實屬不易了。”
老者之所以會這麼說,正是因為他接觸過煞組織的殺手。
更不要說比玄階還要更強大的魅階殺手了,其手段和實力肯定比他遇到的隻強不弱。
孟江初嘴角微翹,看著老者十分驕傲的說道:“誰說是我出手了?”
老者整個人愣在原地,反應了半天難以置信的看著男人咽了咽口水。
“您彆告訴我是他自己……一個人殺了三個半步合體……”
孟江初點了點頭,雖然十分惱火其他的事情,可是一提到這個他心裡還是頗為驕傲的。
李觀棋可是他女婿,有這麼威風的戰績他當然毫不吝嗇自己的讚歎。
見男人點頭,老者心中的震驚已經達到了頂點。
即便沒有親眼看到是怎麼回事兒,他也能從李觀棋的傷勢中判斷個大差不差。
那絕對是一場凶險至極的慘烈廝殺!
“呼……真是……不服老不行啊!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
孟江初抬手屏退了李青山,坐在椅子上閉上雙眼眉頭緊鎖。
“六域,已經開始亂了啊。”
“如果再這樣下去,恐怕隻能讓古族出手幫忙鎮壓封淵之地了啊!”
“那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入世的古族必然和如今的宗族勢力產生激烈的衝突。”
男人歎了口氣,低聲呢喃道:“到時候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
話音落下,孟江初取出那枚漆黑的錐子呢喃道。
“那血陣到底出自誰之手呢?煞組織的操控者?”
這幾天的時間裡整個孟家域界的氣氛都變得十分凝重。
隨時看到孟江初的時候他都是一副眉頭緊鎖的模樣。
但孟婉舒的母親李桂蘭可是每天都要過來一趟。
每次看到李觀棋那副慘狀的時候,婦人都忍不住要在旁邊心疼的抹眼淚。
婦人眼眶通紅,擦了擦眼淚,隨後從儲物戒裡麵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藥液倒了進去。
一想到自己的閨女如今已經閉關良久生死未卜,她就心中惦念不已。
如今看到自己的女婿變成這副模樣,就像是自己的兩個孩子都過得不好。
“沒出息的老孟,真是倆孩子一個都護不住!天殺的!”
一邊說著,婦人收起藥液轉身就氣衝衝的朝著孟江初的書房禦空而去。
躲在池子底下的蓬蘿一臉震驚的看著遠去的婦人。
看了看李觀棋的臉色,蓬蘿的眼神也逐漸變得有些凝重。
它能清晰的感知到李觀棋這次受傷有多重,甚至它的力量都不能起到太多的作用。
蓬蘿來到李觀棋的身後,如今李觀棋表麵上的傷勢恢複了七七八八。
但是李觀棋體內每一寸的血肉精血都被魔氣給汙染了。
最後那個魅插入李觀棋腹部的劍刃所爆發的魔氣差點要了他的命。
如今李觀棋的膚色比之前看起來黑上不少。
蓬蘿能夠感覺到李觀棋體內精血的匱乏,說白了就是有點缺血。
想到這蓬蘿摸索著下巴琢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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