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找李慫,你們幫忙看著點就是了,應該沒什麼人敢來鬨事兒的。”
二人笑著點頭,隨後便退走各忙各的。
李觀棋則是一個人來到了地字號包間之中,推開門就看到一個白發青年大喇喇的癱坐在沙發上。
一襲紅袍的青年頭戴紫金玉冠,一頭如大雪般的銀白長發束至頭頂。
俊郎的麵容之上嘴角帶著不羈的笑意,整個人的氣質略顯慵懶與放蕩。
懷裡抱著一把通體漆黑的長劍,癱倒在長椅上吃著靈果。
當青年一看到李觀棋立馬就坐了起來,笑眯了眼睛的起身笑道:“哥。”
李觀棋看著陽光外向的李慫,真就像是自己多了一個親弟弟一般,笑著說道。
“不錯,元嬰中期了。”
李慫微微一愣,看著臉色微白,嘴唇毫無血色的李觀棋皺眉道。
“哥,你咋了?出什麼事兒了麼?”
李觀棋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整理長袍隨口說道:“和穀庸打了一架。”
李慫臉色驟變,他當然知道穀庸是誰,也知道穀庸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大乘境修士!
李從心小心翼翼的坐在他身旁,試探著說道:“輸了?”
李觀棋聞言頓時被氣笑了,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上,聲音帶著悵然的輕聲開口。
“贏了,但總覺得不得勁兒。”
“心裡不得勁兒。”
李從心坐在他身邊,似乎是在安慰他一般拍了拍他的後背,笑著說道。
“人生嘛,得過且過,有些事情已經過去了就得讓他過去,不能自己一直在這胡思亂想。”
李觀棋整個人為之一震,口中低聲呢喃道:“過去了,就得讓他過去……”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李從心,突然覺得他的心境更像那個乞丐老者。
隨性灑脫的為人處世,活的要輕鬆一點。
李觀棋苦笑著搖了搖頭,沒想到有一天會讓李從心給他寬心。
手腕一翻,靈光閃過出現一枚十分特殊的紫金晶打造的玉匣。
隨意將玉匣遞給李從心,青年眉頭一挑,直言道:“哥,這裡邊該不會是那個什麼玄元聖魂丹吧?”
李觀棋點了點頭,拔開酒葫蘆的塞子仰頭喝了口酒,輕笑道:“沒錯。”
李從心聞言甚至都沒有打開玉匣,雙手將玉匣給推了回來,皺了皺眉。
“不行,這玩意我不能要,要不我買也行。”
李觀棋忍不住笑道:“為何不要?”
“再說了,你有錢買麼。”
李從心撓了撓頭,靠在椅子上雙手抱著後腦勺盯著天花板笑道。
“錢嘛……諸位哥哥那邊借個三五個億靈石不是啥大問題。”
說到這,他斜眼瞥了一眼李觀棋忍不住憨笑道:“我又用不上。”
“我才不像你那麼傻呢,割裂完整的三魂七魄成就了我。”
說這些的時候就連李慫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李觀棋想了想卻依舊將丹藥遞給他,輕聲道。
“你自己傻不傻我不管,這東西你就拿著吧,萬一以後受傷了,能保命。”
李從心抿嘴沉吟了半晌,最後還是沒拒絕李觀棋的好意。
收起來之後李從心竟然從懷裡掏出好幾株七階靈草,而且都是十分珍貴的療傷靈植。
塞給李觀棋笑道:“這一路上就怕你最近受傷,從彆人家‘打劫’的嘿嘿。”
李觀棋看著這幾株散發著強大波動的靈植莞爾一笑。
那靈植的根莖的斷茬都清晰可見,這小子絕對是硬拔出來的。
“你小子,跟你稱兄道弟可是遭老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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