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三角眼,顴骨微高,看起來整個人尖酸刻薄,眼神陰狠。
烏江笑眯眯的看著老者笑道。
“走吧走吧,今兒放過你。”
老者聞言如蒙大赦,連忙將掉在地上的爛菜葉撿起來。
可就是這一彎腰,烏江的眼底驟然閃過一抹寒芒。
一腳踹在老者的後腰上,頭發花白染血的老者身形踉蹌,砰的一聲撞在了河邊護欄上。
刺眼的血跡順著護欄淌了下來。
老者躺在地上,雙眼噙著淚水望向天空。
乾枯的手掌雙手合十不斷作揖,口中嗚咽著卻說不出一句話。
因為,他是個啞巴。
周澤甩著袖子來到老者身旁,伸手扒開老者皮開肉綻的額頭傷口。
那傷口深可見骨,白花花的骨頭就被少年用手把傷口撐開。
“嘖,阿江不是我說你,你小子下手這麼狠乾嘛。”
“以後這老頭要是繞道走咋整,這一下起碼得躺倆月。”
烏江則是嘴角勾起一絲詭異的笑意。
“沒得玩……就直接玩到死咯,大不了換一個就是了。”
說著,少年緩緩走向老者。
老者雖然是個啞巴,但他可以聽到二人的對話。
也正是因為這樣,周澤和烏江每次玩弄老者的時候。
都毫不避諱的在他麵前說出下一步自己想要乾什麼。
一個玩物,知道自己下一步要被怎麼玩弄,可對方卻沒辦法說話。
這種情況會讓二人有一種病態的快感!
他們兩個都屬於族中次子,不得寵的那種。
整日遊手好閒就喜歡在城中為惡作樂。
河邊早就有不少圍觀的人了,可他們卻礙於周家和烏家的勢力敢怒不敢言。
圍觀的人群中不斷傳來細微的歎息聲,眼神憐憫的看向地上的老者。
歎息聲都不敢太大聲,生怕被這兩個少年聽到了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