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彆提了,今兒一早我從南域拉來一車靈草,傳送陣來回用了七天。”
“進城的時候直接按我貨物價值收了一成半的入城稅啊!我這一趟幾乎白跑。”
一個商賈富商模樣的男人連連歎氣,仰頭灌下一口烈酒。
另外同桌的精壯男人歎了口氣開口道。
“我還不是一樣,這趟白跑。”
“要不是因為這飛雲城和劍尊關係匪淺,又要維護和觀雲閣之間的關係,我才懶得跑這邊。”
另外一個男人附和道。
“是啊,現在觀雲閣雖然情報沒有漲價,但是這觀雲玉佩可是比當年天機閣的天機玉佩還要難得。”
李觀棋聽了半天,幾乎都是和這些東西有關,稅賦奇高。
李觀棋皺了皺眉。
“千秋歲斂財作甚?培養親信?”
“不應該啊……她應該很清楚,自己是對抗不了我的!”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不起眼的微縮男人在和身旁的婦人吹噓著什麼。
“嘿,小芳你不知道,那千行主養了個男人,每天被迷得不行。”
那身材豐滿的婦人挑了口菜滿臉不信的說道。
“那女子乃是人間絕色,哪個男人能給她迷住?”
“你莫不是在框我。”
男人滿口黃牙,麵黃肌瘦,眼神猥瑣的掃了一眼四周。
見沒人注意,這才低聲說道。
“那可是我親眼所見,千秋歲對那個小白臉言聽計從!”
“男人上個月說讓千秋歲漲關稅,你看,這馬上就漲了。”
“而且我看那小子有點像城中孟家的小兒子呢……”
男人說完之後自顧自的搖了搖頭,像是否定了自己。
“那小子前些年還是個病秧子,應該不是他吧……”
李觀棋端著酒杯眸光閃爍,輕聲呢喃道。
“城中孟家小兒子?言聽計從?”
李觀棋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危險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