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觀棋搖頭苦笑,開口解釋道。
“並非挑戰,現在我自己有幾斤幾兩我還是知道的。”
“但……我獨自修煉進步太慢了。”
“我的目的就是來……找揍的!”
溫故言微微一愣,這才明白李觀棋是想乾什麼。
“嘿,這是想拿我們磨刀啊……”
沉吟了片刻,溫故言輕聲道。
“玄王,你最近有時間麼?”
嗡!!!
空間微微扭曲,身形魁梧的玄嶽從裂縫之中走出。
男人的身上滿是淤青,魁梧的身材比李觀棋大了好幾圈。
瞟了一眼李觀棋輕聲道。
“最近有些感悟,我要閉關修煉。”
這句話相當於直接拒絕了溫故言。
李觀棋也覺得有些很正常,不可能因為自己的一句話人家就要調教自己。
可誰知溫故言卻冷著臉看向玄嶽。
“玄嶽,我現在說話都不管用了是麼?”
聲音平靜,聽不出喜悲。
可就是這平靜的一句話,卻讓玄嶽臉色微變。
王座上男人那雙平靜的眸子就注視著玄嶽。
兩息過後。
玄嶽挪開目光輕聲道。
“三天。”
溫故言笑道:“好,三天之後你讓白訴來。”
玄嶽微微點頭,起身朝著殿外走去。
經過李觀棋身邊的時候男人依舊一聲不吭。
李觀棋對著溫故言躬身行禮,咧嘴一笑。
待二人走後,溫故言的臉一下就冷了下來。
手指輕輕敲打著扶手,輕聲呢喃道。
“現在脾氣都很大啊……”
“嗬,有空挨個敲打一下。”
男人嘴角微微上揚,起身後大袖一揮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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