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川流還來不及多想,如虹劍光又朝著她襲來,她連忙抽出腰間武器揮劍抵擋,卻被一道恐怖的罡氣震得身子不斷往後退。
雲澈雙眸一厲,握住劍柄的右手微動,左手提掌納氣,對著程川流的心口就是一掌。
程川流被擊得身子倒飛出幾十米遠直接砸到一個販賣各種飾品的小攤位上。
隨著砰的一聲,小攤位直接被砸得四分五裂。
程川流噴出一大口鮮血,好半天都爬不起,手中的長劍也不知掉到了哪裡。
她憤恨的抬起雙眼看向一步步靠近的男人,這賤皮子,竟如此厲害。
雲澈手執長劍,一步一步的朝著她靠近,程川流見狀,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撿起掉落一邊的長劍,死死的瞪著雲澈。
雲澈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旋即身子如同鬼魅般直躥程川流而來。
她連忙做出一副攻擊的姿勢,就在雲澈到來的瞬間,執劍主動迎了上去。
程川流畢竟常年征戰沙場,並非中看不中用的草包,每當雲澈揮來的長劍,都能完美的躲開並迅速做出反擊。
兩劍相撞的瞬間,刺耳的聲音伴隨著劍光尤為的恐怖,瞬間就將雲澈虎口震得發麻。
他忙後退幾步與她拉開一定的距離,抬眼看向同樣沒討到好的程川流,雙眼微眯。
緊握劍柄,身形再次一閃,手中長劍疾進,猶如靈蛇般探出,急速朝著程川流攻擊,每揮出的一劍都異常的詭異迅速,每當程川流險躲開來時,雲澈手中的長劍便會立即劍走偏鋒,以極快的方式刺向她身子的其他部位。
銀白色的劍身銳利不已,沒幾下,就將程川流的周身刺得血肉模糊,宛若血人摔倒在地。
“給……給本將軍……上!”程川流躺在地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然而,四周一片寂靜,剛剛她所帶來的人早在不知不覺中被一道看不見的神秘力量給控製了起來。
警覺到不對勁的她,費力的抬起腦袋,一時間,本就蒼白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隻見,她帶來的所有禦林軍正麵色慘白,一臉驚恐且渾身僵直的立在原地。
就在她想要起身準備嗬斥時,噗呲一聲,利刃刺入皮肉的聲音響起。
程川流雙眼暴睜,嘴角不斷溢出鮮紅的血液,她緩緩低頭,隻見自己的心口正被一把銀白長劍貫穿。
雲澈冷笑,猛的拔出又是快速的朝她的脖子及身子劃去。
血花四濺,一顆雙眼睜得大大的頭顱咕嚕嚕的滾到了街道邊緣。
四周鴉雀無聲,所有禦林軍渾身忍不住顫抖,他們的首領就這樣被一個男子殺了。
一些躲在暗處的吃瓜群眾亦是被這血腥的一幕驚得大氣都不敢出。
鳳染歌伸手拍了拍白閆的後背,示意它繼續前行。
雲澈則是甩了甩長劍上的血漬後快步來到鳳染歌身邊。
白閆虎眼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便高昂著腦袋朝前方走去。
雲澈……
默默來到銀宿身邊翻身坐了上去,一行人又繼續朝著皇城的方向走去。
“妻主,那些禦林軍?”藍潯在一旁小聲詢問。
“就讓他們好好的站在那裡鍛煉鍛煉。”鳳染歌幽幽開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