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準女婿,太會拿捏人的心理了,老奸巨猾的杜鬆平都玩不過他啊,看到杜鬆平吃癟,我就開心!”林震北心中暗暗道。
杜鬆平繼續嘴硬道:“哼!吹牛誰不會,我還說火星是我家的呢,反正都是吹,吹就吹得更牛一些!”
楚陽直接對杜鬆平說道:“你若不信,有空你去江東市旅遊的時候,可以到湖天一色茶莊坐坐,你去了問問,就知道我是不是茶莊的主人了。”
杜鬆平冷笑:“嗬嗬,反正現在暫時去不了江南,無法驗證,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好咯!”
林震北暗暗鬆了口氣,還好湖天一色茶莊不在江北,不然的話,就杜鬆平這個杠精,肯定會跑去茶莊驗證一下。
杜鬆平岔開話題,對林震北說道:“震北,來者即是客,人家小助理大老遠從京城來的,為何不請人家進來喝杯茶啊,這待客之道,可不太合乎你現在的身份啊。”杜鬆平不提還好,一提,林震北就心生不爽。
當初他的前妻,執意離婚,去往京城經商,讓原本幸福的家庭,支離破碎。
如今孩子都大了,前妻成為了國內頂尖女富豪,又回來摻和,到底是何居心,還猶未可知。
就算回來看自己孩子,也應該親自來江北,居然隻派了一個助理過來,實在是無語。
“有什麼不合乎我身份的,除非她親自來,我才會對她派來的人,以禮相待!”林震北不悅道:“我堂堂江北省城的市首,還要顧及一個小助理的麵子?!”
杜鬆平說道:“這倒也是,堂堂大市首,確實不必顧及一個小小助理的麵子,不過震北啊,聽說你最近為江海新區的招商項目犯愁,你前妻現在是國內首屈一指的大富豪,如果你想招商引資,第一步棋可不能走的太絕啊!”林震北冷聲說道:“全國的商人有的是,不差她一個,江海新區招商引資,也不是非她不可!”
杜鬆平陰陽怪氣的說道:“這不是因為她是你孩子的母親麼,隻要讓婉瑜和天豪出麵,她能不在江海新區投資?做人不要太死板,要學會變通。”
“震北啊震北,沒必要揪著過去的事情不放了,這麼多年了,也該放下了,你若是能和孩子的母親握手言和,將來對你的政績和仕途,肯定大有好處!”
杜鬆平這麼勸說林震北,自然有他的小算盤。
如果林震北和孩子母親能夠握手言和,他這個說客,自然能讓孩子母親欠一個人情,他這趟來林家,主要目的就是尋求和孩子母親生意上的合作。
無論是給林婉瑜介紹親事,還是讓雙方握手言和,都是同一個目的。
林震北眉頭緊皺。
他若能輕鬆為江海新區招來巨大投資,那就好辦多了,問題是他招不到,所以當杜鬆平這麼建議時,他有一絲心動。
不過,他必須尊重女兒的意見,女兒婉瑜目前對她母親那麼抵觸,所以他不能替女兒做決定。
就在林震北為難之時,楚陽開口道:“林叔叔,我倒認識一個朋友,他是某行業的超級巨頭,我可以幫你說說,讓他來江海新區投資,他的實力非常強,如果能促成合作,江海新區肯定能得到飛速發展。”
如果能在江海新區的港口建立一個船舶工廠,確實能帶動江海新區的製造業發展,並且還能帶動港口周邊的經濟,楚陽的思路非常正確。
還未等林震北回應,那個杜鬆平卻滿臉鄙夷道:“咱吹牛能不能有點技術含量,你還認識某個行業超級巨頭?你不會以為和人家有過一麵之緣,就能稱得上認識吧?”
“要是按這麼算,我認識的行業巨頭可太多了!”
“你小子長胡子才幾年啊,就妄想促成人家行業巨頭來江海新區投資?你可彆逗了!”
麵對杜鬆平的質疑,楚陽冷冷一笑,然後指了指茶幾上,那個已經被茶水養出包漿的老紫砂壺,並說道:“我們用的這把紫砂壺,就是他送我的,你說我和他認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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